第7部分(3 / 4)

之點了點頭,“嗯。”

南宮煦夜與玉傾之並肩走在長廊,迎面走來的仙歌停了腳步要問安,看著南宮煦夜一身從頭溼到腳,有些訝然,“王爺,您這是……”

南宮煦夜道:“本王沒事,你去取一套乾淨的衣裳過來,順道也為王妃取一套。”

仙歌垂著頭答:“是。”

服侍南宮煦夜的是玉傾之,像以前一樣為他將溼了的衣裳脫下。只是,以往睡前都是寬下外袍便可,裡面的褻衣是穿著的。但是這次連裡面的褻衣也溼了,也要一併脫下。

雖然兩人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那是在南宮煦夜醉酒,玉傾之強行忍著的情境之下。南宮煦夜清醒時,還是第一次在玉傾之面前裸著上身。

南宮煦夜常年習武,身子骨十分結實,但也只是結實,並沒有突出的肌肉,看著也具有幾分骨感。

花序·清風吟

南宮煦夜握住玉傾之的手,將他輕按在自己的胸膛,雖是白天,屏風之後卻有些暗。方才玉傾之那一笑,撩動了南宮煦夜的心絃,心中還有那如浴春風的餘溫。

另外一隻空著的手抬起,曲起食指去抬高面前那人如玉一般的下巴,動作輕緩地俯身,就要吻下去。唇只是輕微碰到,如蜻蜓點水般,正想著允他的唇瓣。

卻不想此時正好有一個聲音,“王爺,衣裳取來了。”

先有動作的是玉傾之,他縮回被南宮煦夜按在胸膛的手,再往後不經意退開一小步。南宮煦夜裸著身子,自然不好讓仙歌將衣裳送進來,玉傾之便繞過了屏風,開啟了門要去取衣裳。

取了衣裳便回到屏風之後,為他穿上,動作一絲不苟,最後為他將腰帶繫好。南宮煦夜撫著他的側臉說:“你也將這一身衣裳換了罷。”

玉傾之點了點頭。

南宮煦夜心裡清楚玉傾之在他面前許多時候不自然,若是他在這裡看著他換衣裳,怕是不太妥當,念及此,南宮煦夜便說:“我先去書房看會書。

說完便提步出去,繞過屏風時,視線不經意掃到梳妝檯上的那方小檀木盒,又快速移開視線,似看了不該看的那般。

每每想起那檀木盒中的玉玦,南宮煦夜心中便會隱隱作痛。所以,儘量不逼迫自己去想。

熙陽王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去後宮一趟給太后請安,當今的太后也是他的母后,所以,即便現下自己成了王爺,住在宮外邊,為盡孝道也是要常過來請安的。

這天,熙陽王下了朝之後便要去太后的祺寧宮。正好遇上了從祺寧宮出來的皇后,想來她也是過來請安的。

皇后見了熙陽王便道:“王爺可是過來向太后請安的?”

南宮煦夜也沒否認,“正是。”

這也是明知故問罷了,而後,皇后又道:“哎呦,可真不巧,方才本宮去了,宮女說了太后在佛堂誦經,不讓外人打擾,所以,這不,本宮剛來就要走了呢。”

南宮煦夜也曉得他這位母后自從先皇去世之後便每天唸經誦佛,從未耽誤過。現下既然她在佛堂誦佛,自然也不好去打攪。

南宮煦夜正要打道回府,“那本王明日再來。”

皇后笑了笑,用手中的絲帕遮住了唇,“王爺可真是孝心。”

熙陽王只是一笑而過,並沒有想要再搭話。誰知皇后再找話題,裝作無意中提起那般,“對了,王爺,您那府中的王妃可真是世間難得一見的才子,本宮與他不過談論了幾首詩詞,便覺著他比那翰林院的老學士還要博學一些。若是他去殿試,怕是誰也不敢與他搶狀元爺這個位子的。”

南宮煦夜聽著皇后說著一番讚賞玉傾之的話,心中十分舒服,眉眼笑了笑,便道:“皇后娘娘過獎了,本王的愛妃年不過十九,閱歷尚淺,又怎能與翰林院的老學士門相比。”

“本宮也是就事論事,熙陽王妃雖然年少,卻學富五車,更是值得嘉賞。”皇后勾了勾唇角,提步靠近,在離南宮煦夜三步遠的地方停下,“本宮聽說熙陽王妃與忠國候府的侯爺一同長大,青梅竹馬十六載,形影不離,關係十分親密,想來,那忠國候的學識也可見一斑。”

聽到了她提及百里奕禎和玉傾之,心中又泛起幾分酸意,南宮煦夜也無心要與皇后攀談,便只是淡淡應答:“忠國候確實才高八斗。”

“是呀,若不是熙陽王妃前些日與本宮提及,本宮還不曉得原來忠國候與他是那般親近呢。”皇后又接著說:“王妃還說,以前為嫁去熙陽王府時,常與忠國候月下對飲,吟詩作賦,醉了便同榻而眠,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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