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驚訝。原本他是給昏睡的我送流食來的,不想一開門見我居然在地上蹣跚走路。
我是躺煩了才起來溜達、溜達,這可不是第一次下地。只要他們不在我就下床。現在被他撞見也在我意料之中,我總不能一直讓他們以為我在昏睡。步伐蹣跚倒不是裝的,也不是應為筋脈斷掉所致,我沒筋也照樣可以活動,可缺血就不行了。我現在行動遲緩、無力是因為血液不足導致動力不夠,不過這正好省得我偽裝殘廢了。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我後 庭插著一個手腕粗的玉棒要我怎麼能好好走路,那特製的狐狸尾巴長的都拖地了。
“按書上寫的,你應該站不起來才對。”極 丟了手中的食物,拉過我還纏著白布的手臂檢查。他見我雖然可以站立、走路但手臂並沒力氣這才放心。
我對他這種從不把心理情緒表現到臉上的習慣很不喜歡,我嘲笑地說:“你是書呆子嗎?死摳書本。”
他沒理我,命人把北和光請來,三人圍著我研究下一步怎麼辦。我站在他們中間,仰頭看著他們心理也在悲嘆:我的身高居然只到他們的肩膀。
北:“還是用鏈子考上的好。”
極:“的確,等傷完全好了,說不定還可以跑。”
光:“嗯,我去叫人拿來。”
“不是吧?”我抱怨道:“我都這麼虛弱了,你們還要鎖我。”
北:“你是奴,上鍊子是應該的。”
極:“做王妃就不鎖你。”
“算你狠。”我認命的被 光 用鐵鏈鎖了起來。
腳上還好,鐐銬中間的鏈子有兩尺長能讓我邁開步。可雙手就慘了,不但沒中間的鏈子,胳膊還被層疊式的銬到背後齊腰的位置。
我不滿的抗議:“這樣我多不方便,萬一摔了都起不來。”
北:“有我們在不會讓你摔倒的。”
極:“你只會被我們壓倒。”
光:“這樣不是很有情調嗎!”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