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
東方凌鷲被我追問的沒辦法只好妥協道:“我不否認當年與他交手時就對他心生好感,後來我被他打傷躺在床上,看著一本正經勸我參軍的嶽冬,忍不住起了戲弄之意,才提出交換條件:待我認為時機成熟,我們再比試一場,如果我贏了就要他答應我一個要求,就像這次我輸給他,答應他參軍一樣。至於是什麼要求……” 東方凌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我也沒想好是什麼,這些年努力博得也只是一個機會,具體內容打算等勝了他之後在考慮。”
“不是吧!你也會做這種事!”我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可笑過,問題還是沒有得到正解,“是男人就痛快點回答,你到底把他定位在什麼角色上!”
東方凌鷲被問得不知所措,他沒細考慮過這個問題,感情的事他一向是順著感覺走,只有給他帶來太過震撼的‘主人’的事他才認真考慮過,至於嶽冬……他對他是斷骨銘心的,可這份執著是不是‘情’他也不能斷言,畢竟他的性格是見不得美麗的事物受損。
“我只是希望他能過的快樂,這樣我也會覺得快樂。可能是應為我是獨生子,加上父母早亡,不知不覺把他當成假想的親人來愛護……”
“親人?像兄弟那樣嗎?”
“是的。”
親人、兄弟——這樣的關係突然使我眼前一亮,茅塞頓開。我總覺得東方凌鷲與眾不同,說不定我是把他當成親人來看,可因種種先入為主的原因使我一直沒能認清。
我恍然大悟,興奮的說:“我也是獨生子,我比嶽冬更合適和你做兄弟。”
這個不是這麼算的吧?東方凌鷲很無奈,可還是笑著說:“是。”
“那我們來結拜吧!”
“好。”
就這樣,我的私奔改成義結金蘭。當然我也不忘為我歷經十天的私奔畫上圓滿的句號,而這句號就是用我與東方凌鷲來個熱吻結束了短暫的情侶關係。
東方凌鷲的生辰比李睿(我)的生辰大,所以他做了兄長,我覺得這挺好,我喜歡他寵愛我的感覺。為了分享這意外的喜悅,我拉著東方凌鷲回府向煙色回報。沒想到,跑來迎接我的只有叄仁。
叄仁是我給北、極、光塞給我的那個孩子起的名字,不是說他有多仁義,而是取了‘仁’同‘人’的音,暗指他是那三個人的孩子。
“父王,抱抱……”
小傢伙一見到我就撲到我腿上撒嬌,我抱起他邊逗他邊問易綠:“煙色呢?”
“皇上身體有恙,公子進宮去探望了。”
我原本愉悅的臉一聽到贗品的名字一下消沉下來,“他會有病?他能用什麼病!”
“不知道,只聽說好幾天沒上朝了。”
我不信的哼道:“裝的。”
我把叄仁丟給易綠調頭往外走,東方凌鷲隨後跟上來問:“你進宮?”
“當然,他沒事裝病騙煙色進宮準沒安好心。”
“不一定是裝病。”
“你怎麼知道?”
“那天你傷他那麼重……”
“那又怎麼樣,以前比那嚴重的傷也有,不也好了。”我可不認為那幾鞭子會讓贗品趴床。
“他是皇帝,掛了彩怎麼見人,何況傷心莫過於傷身。”
“你說我傷他的心了?”我停下腳步狐疑的問東方凌鷲。
“那麼重的話說誰都會痛心的。”
“我說什麼了?”
“你不記得了?”
“當時氣急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天哪!”我驚覺到一個極其可怕的現實問題:“他不會是為了發洩怨氣,所以裝病引煙色入宮吧!”
我雷閃般從東方凌鷲面前消失,直奔皇宮。
第八十章 落花有意 流水無情
皇帝在世人眼中一向身體健康,從小到大都沒生過病,沒看過御醫,如今竟然宣稱身體有恙不早朝,這使滿朝文武小有不安。還好,臣子們雖見不到皇帝可奏摺還是能上表,能拿到批示,這讓人們安了心,沒太介意。
日子久了皇帝不宣太醫,不醫治,難免叫人起疑。不少大臣紛紛猜測、打聽病情,卻徒勞而反,就連宮內有人脈關係的也得不到確切訊息。
這讓人們更覺怪異,有些腦子靈活的人跑到逍遙王府打探,不巧‘主人’不在,不死心的還巴望從倍受皇帝寵愛的煙色哪裡刺探出點什麼,沒曾想對方一問三不知。
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