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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那天他見到的木屑就是這種木頭。
“這種桐木,很常見嗎?”他指著木屐問道。
“怎麼可能?”花孔雀已經氣得臉色發青,“這可是南詔產的梧桐木,跟普通的桐木可不一樣。”
“的確很不一樣,比普通的桐木輕得多,還特別地細膩呢。”高元喃喃自語,“這種桐木在安平縣常見嗎?”
“你知道我買這麼大一塊木料花了多少錢嗎?”花孔雀在胸前比劃了一尺見方的性狀。
“五百文錢。”高元老實地回答道。一般這麼大的桐木值五文到十文,既然是從南詔運來的,變成一百倍總該夠了。誰知話一出口,花孔雀就嗤之以鼻地“呸”了一聲。
“五百文,五百文就連這塊木渣都買不到!”他說著豎起三根手指,“三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這可是我託朋友帶過來的,全安平就這麼一塊。”
雖然在長安貴到多離譜的東西都見過,高元還是為這個價格驚呆了。“你確定只有這一塊?會不會有人拿來做傢俱什麼的?”
“傢俱?”花孔雀不屑地笑了,“三十兩小小的一塊,拿來做傢俱?你以為是皇親國戚啊!”
高元的心沉了下來。這就是兇手不惜打暈自己也要奪回那塊木屑的原因。“你的木屐是找誰做的?”他問。
“不就是李鞋匠。安平縣城裡他手藝最好。”花孔雀撿起地上的木屐,緊緊地抱在懷裡,“我今天才第一次穿就被你弄壞了,你趕緊原價賠我。”
“你到縣衙去領吧。”高元想起早堂的時間就快到了,他要儘快回去更衣準備才行,於是匆匆地往後門跑去。
“昨天晚上少爺有沒有生我的氣啊?”花孔雀在他身後大喊。
原來是想問這個,怪不得這麼殷勤。“沒有。”他揮揮手衝出了林府。
早堂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