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銳光,如刀般能扎進人的心裡去。宋玉蕭斂眉垂下眼,這人氣宇軒昂氣度非凡,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大將之風,應該就是長子齊君揚吧。

坐在桌子旁的另外幾個人便是齊家另三子了吧。

聽說齊家前二子是比較爭氣的。長子好武次子喜文,而三子是個戀酒迷花的風流子弟。四子沒有什麼太大的缺點,卻也沒有兄長一般過人的本事。齊鶴對他的評價便是“文不成武不就。”齊鶴常年鎮守北方,難得回來次,平時府中之事都是長子齊君揚和次子齊明政在管理。齊君揚控制大局,齊明政從旁輔佐,一個齊府在兩位少爺的管理下井然有序,規規矩矩。

桌□兩道目光直直盯著自己。一道是齊君揚帶著審視意味的目光,另一道目光……該叫玩味麼?

宋玉蕭心下微嘆一口氣,走到桌旁禮貌性的笑了笑:“在下宋玉蕭,初次見面請多包涵。”卻聽那一直審視它的人似是冷哼了一聲。宋玉蕭略想了一下,覺得並沒有的罪過這位齊家大少爺。

齊君揚身為齊家長子,又掌管齊府,按理說並不會這樣喜惡都放在面上才對。就算是自己的個性不討喜也不應該會這樣明顯的表現出來。宋玉蕭還沒想完,一道輕佻的聲音傳來。

“好一個溫潤如玉穆如清風的美人,呵,在下齊書宏。”宋玉蕭外貌看上去不是英俊瀟灑氣概凌人的一類,他五官生得眉清目秀,又或許是因為他自幼喜文,氣質也很溫和,所以曾出現過被人當女子的情況。但那時在暗中人家咋看之下的感覺,其實宋玉蕭並不顯女氣。這種被人當面稱為“美人”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宋玉蕭微一皺眉,尋聲看去,見一紫衣人坐在桌位,邪魅笑著,目光順著自己的頸項直滑而下。眼中寫滿了“爺我感興趣”五個字。

宋玉蕭知道自己現在身無依靠寄人籬下,沒落至此,雖有齊鶴的話作保證,他也沒有樂觀到認為齊府便真是自己的家。這一個月來早已是受盡磨難,難聽的話惡意的目光見得多了。只是每次面對時,心中難免還是會升起一股厭惡。

宋玉蕭還作出反應時,已經有人呵斥道:“三弟!注意場合,把你那風月場合的說辭收下去!。”

那人一身白衣似雪,看上去清逸非凡玉樹臨風,卻又不失氣度。

這人怕就是齊家次子齊明政了,聽說齊明政飽讀詩書待人親和,今日看去和傳言中的果然一樣,一樣都是腹有詩書的人,宋玉蕭頓生好感,對他悄然一笑。

齊明政站起來對宋玉蕭抱手笑著“宋公子,三弟失禮,還請宋公子海涵。在下齊明政。”看到宋玉蕭還站著便又說:“家母可能一時半會還不能來,宋公子請先入座吧。”然後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座。

齊明政生得丰神俊逸,宋玉蕭又對他倍感親切自然就坐下了。

坐下之後,才發現齊大少爺就在自己左邊,一道目光直直定在自己身上。宋玉蕭開始還比較自在,和齊明政說說話偶爾笑笑。到了後來,齊君揚的目光就不曾斷過,宋玉蕭開始坐如針氈了。

六年前來齊府時齊君揚已經十八,而自己當時不過十二、三歲。那時自己嫌賀宴太過喧譁,用完飯後便經父親的允許偷溜下席,後來東逛西蕩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到了一個沒有人跡的地方。

那是一個開滿了紅牡丹的院落,滿天星斗,清風颯爽,讓人很難忘記。自己在那裡遇見了十六歲的四子齊肆雲,其實那時宋玉蕭還不知道齊肆雲的名字,他只說自己叫雲。

除了這個齊家四子,自己便只接觸過一個小商僕,貌似是為賀宴提供酒水的酒商小僕。另外……怕是真沒有了,之後自己也沒再來過齊府,按理說自己沒有的罪過齊家任何一人才對。宋玉蕭搜尋完所有關於齊家的記憶,也沒想明白齊君揚這略帶不滿略帶不屑的目光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莫不是……宋玉蕭想,莫不是父親曾與這位齊家大少爺不合?

☆、微波

“公子……宋公子……”宋玉蕭回過神來,是齊明政在叫他。

“什麼……?”宋玉蕭歉意的笑笑,今天怎麼老是走神呢。

“宋公子……家母到現在都還沒來,恐怕是身體又不適了,這場誕宴怕是不能舉行了,真是抱歉,勞煩宋公子白走一趟。”

身體不適不能來……麼?宋玉蕭再是不解人情也明白這其中恐怕是另有原因。偌大的一個齊府,夫人的誕宴選在這樣一個小小的院落裡,沒有到場的齊將軍,寥寥的菜品,不太和諧的氣氛……看來齊家是有不能為外人道的家事吧。

“沒關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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