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湮沒理智,看他前世的母親吳歌就知道,曾是多麼清明爽快的女子,恨意扭曲成狂,親生骨肉都捨得丟進虎狼之地,活下來就當殺人利器,沒本事,就當活該沒生過,鐵石心腸。這一世他苦心經營,連傻子都扮了,誓死要等顧惲白頭到老,誰要是來阻攔,就別怪他屠刀而向。
聽顧惲些許茫然,短瞬一愣,又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許季陵愁緒千結,愛慕這位爺卻十分不開竅,想來又有些可憐,只是自個這裡,怕是沒有憐憫分給他了。趙子衿斂住喜色,思索一陣,看向許季陵離去的方向,正色道:“天乾物燥,許大人,怕是上火了,趕明兒我讓趙全給他送些黃連,清肝祛火。”
可憐許季陵,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顧惲心不在焉的笑了笑,有些勉強,盯著趙子衿的前襟,眼簾微垂。
摒去顧惲臉上細微的凝重,這模樣落在趙子衿眼裡,像是低眉順眼含情羞澀,等他攬入懷似的,趙子衿心猿意馬,捏了捏手心,掌中還殘留著馬上這人溫暖柔韌的腰身觸感一般,觸控過溫暖,他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