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自得形象全無的曬太陽,甚至連鞋也沒穿。這和街頭巷尾的傳言裡,那個一袖舞盡鉛華的優雅青衣,相去太遠。
沈復白很快回過神,臉皮掛上平日笑不露齒的假笑,從桌上輕巧的跳下來,練戲的好功底立刻便凸顯在這平淡無奇的一躍裡,身形比人輕盈幾分似的,貓一般落地無聲。
他跳落在靴子邊上,本想穿鞋,又顧忌當著客人的面兒,實在無禮,便徑直前走擋住靴子,僅著白襪的腳揹著眾人往後一踢,將立著的黑靴子踹翻,不叫它那麼惹人注目,可以說是眾目睽睽下的欲蓋彌彰。
顧惲瞧見這小動作,嘴角上翹正要笑,驀地對上沈復白望過來的眼,不由就一怔,這人,眼底沒活氣兒,好活,卻想賴死。
就連許季陵這樣非禮勿視的,都瞧見他這動作了,卻不得他此舉中的深意,只拿疑惑的目光瞧他一眼。就這全須全尾的一眼,眼神就一頓,覺得這身著青衣的戲子,有那麼三兩分,像子安,青衣肖似,神更似。特別是他在窗前回頭那一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