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心酸晦澀。
更有消瘦的婦人,頭髮裹著汙泥,不知幾日沒洗,抱著嗷嗷待哺的哭啼嬰兒,攔路跪在道上,俯首磕頭一砸一個響,央求著大俠行行好,賞口吃食,淚流在風塵覆面的臉上,沖刷出道道蜿蜒的淚痕。
這是天災的時候,無力的百姓,朝廷不管其生死,就只能背井離鄉,飢腸轆轆,卑微低下,受人驅趕,過著豬狗不如的流離生活。
駕車的青年鐵石心腸,面不改色的由著韁繩,將馬匹控制的穩穩當當,繞過苦苦哀求的婦人,兀自前行,馬車側窗遮簾被人從內掀起一角,看不清臉,捏在簾子上的半截手指,卻是圓潤細長。
馬車宿在一間客棧,車內下來兩人,一老一少,三人要了兩間客房,便在大堂找了個空桌用晚飯。
南方泛澇,北上販賣絲綢的馬隊也不敢從飢餓的眼冒綠光的難民堆裡穿過,本該人滿為患的酒樓客棧,也就門可羅雀了,大廳裡空蕩蕩一片,總共也只有不到十桌食客,小二並不忙碌,酒菜上的也十分快。
小二正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