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脖子,跟在他後面狂跑,嘴裡還麻溜地說著事情的經過。

為了保持菜的鮮度與溫度,冷宮吃的東西並沒有按照後宮慣例由御膳房送來,而是悄悄地在冷宮一處角落裡弄了個私廚。有時候是花臉老頭去煮,有時候是侍衛,但這些人燒出來的東西都比較奇怪,所以又弄了幾個人進來,掌勺的是御膳房的一位老師傅。

問題就出在掌勺這裡,他在冷宮幹活已久,就沒對他防備,今日所有用過飯的侍衛都倒了,就除了正為二皇子親力親為殮身的吉利還沒吃。

說到這裡,吉利又是一個哆嗦,偷偷地瞄了眼主子,就怕被懷疑成叛徒。

韶冬沒有回頭,喪子的痛在他一離開祝痕就變得暴躁不已,見吉利畏畏縮縮,極為反感。“你還跟著孤作甚,還不去派其他侍衛去護衛冷宮?難不成還要孤放下小兒,親自去下令?還是你準備摘了腦袋隨孤去看戲?”

吉利腳步一錯,摔個狗□□,立馬又一個軲轆爬了起來,轉個方向,邊哭邊抹淚,“不怕不怕,陛下不會宰了你的。嗚,都要嚇成球了,太可怕了。”

幸好吉利召喚侍衛的速度快,剛趕去就與乘機來搶大皇子的一大撥宮女撞上。侍衛頭子剛好是升任六隊隊長的,他最近沒能在主子跟前轉悠,閒的蛋疼的緊,就這麼一堆女人還不夠塞牙縫,乾脆利落地綁了個乾乾淨淨。

昂著頭,繞了吉利數圈,才喜滋滋等著再次領賞。

宮女們就算被綁了還是不老實,怒罵成片,吉利讓人將這些嘴裡不乾淨的都堵上,還特意躡手躡腳地進內室看看有沒有吵到一大一小。

一進去就收到所有人的怒瞪。

原來小韶臻是第一個被吵醒的,癟著嘴哭的驚天動地,不管是奶孃還是侍從或是宮女,小韶臻誰的面子都沒給,哭的悽悽慘慘,淚珠成串成串的,很傷心。

最後抱到一臉焦急的祝痕身邊,才漸漸止住了聲,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就這麼看著祝痕,小爪子也搖啊搖地揪住了祝痕的一根手指,再也不肯放手。

祝痕彎了彎眼睛,親了口小壯壯的手指,心裡軟成一團,如果不是動不了,更很想抱抱小壯壯。韶臻不是他取的名,小壯壯才屬於他的兒子。

祝痕醒來了,有無數的藥在等他,他還沒開口問發生什麼事,六隊的隊長已經將他知道的所有都倒了個一乾二淨。

吉利看著六隊隊長那一臉忠貞,又分外誇張,痛心疾首的語氣就來氣,恨不得踹死他。把二皇子的事當說書來說,到底是在表忠心還是找死?

關於二皇子的事,在場的所有人根本不敢在祝痕面前提及。他們是見識過今上見到沒呼吸的二皇子時的天子一怒,血色蔓延的場面,皇后派來鬧事的宮女被殺的一個不剩。

今上殺的興起時,竟然還記得細細地吩咐他們,二皇子的事不要提,對祝痕什麼都不要提!!甚至連花臉老頭都被耳提面命了無數遍,目的就是不想讓祝痕知道二皇子已經沒了,免得他傷心難過,身體恢復不過來。

就當只生了一個兒子。

六隊隊長終於察覺到,他越是說的興起,其他人的表現就越驚懼。他只是喜歡受到嘉獎,升任的感覺,不是個傻子,敏感地截住話頭,笑的憨厚地撓撓頭。

吉利靠著牆,已經被嚇的渾身冷汗直冒,真後悔怎麼就挑上了這麼個沒見識,又嘴快,還愛炫耀的侍衛隊長來這裡。

幸好他只是臨時調來護衛的,知道的也不多,只要糊弄的好,應該能瞞住。吉利趕緊趁著六隊隊長憨笑,汗涔涔地對祝痕點頭哈腰,“祝公子,估計是皇后娘娘想見見您的孩兒,才派人抱走。您先別急,左右都在宮內,陛下定不會讓二皇子有丁點碰著的。”

祝痕沒有認同吉利的話,不過也木著臉沒有說話。大兒子都吃了好幾頓奶了,小兒子卻一直沒出現,這本來就是個紕漏,何況小兒子到底如何了,他怎麼會沒有感覺,只不過是順了其他人的心思,在自欺欺人罷了。

他記得清清楚楚,痛入骨髓般的疼隨著肚子裡最後的滑出,終於能鬆口氣,但也才剛沒多會,原本吵吵鬧鬧的房間忽然靜了下來,然後就是一聲男子壓抑至極的哭聲。

男子似乎哭了很久,一陣一陣的。他在哭聲裡似乎看到了父皇,父皇一臉開心地抱著個小嬰兒,一直在對他招手。

懷裡的小嬰兒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無辜眼,好奇地伸出手臂,想要他抱抱,他一步步地往前,又往前,忽然一聲嬰兒的啼哭將迷迷糊糊的他驚醒,詫異地往後看了看,原來又是一隻軟白白的小傢伙,小傢伙與父皇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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