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惡毒的語調,但夏安聽了卻覺得溫暖起來。忽然什麼東西出去了,夏安覺得空虛難耐,供著身子貼過去。
容離抱起夏安,讓他順著坐下來。“這麼主動,我一定要好好疼愛寶貝一番。”
“唔嗯。”比躺著還要深入,經過初入的不適後,夏安很快便被慾火燒昏,愈發美妙的叫起來。
前面有什麼要衝破,卻被人壞心眼地堵住。容離輕咬夏安的喉結,唇間模糊溢位:“等我一起。”然後,更加勤快耕耘。
就在夏安覺得自己快要被慾望憋死時,前面一鬆,夏安看到一股白液飛出,情不自禁的後仰。
“唔——”夏安驚坐起,看著被單上的白液,良久都難以平復內心的激動。
他剛才怎麼會做那樣的夢,還是同,同王爺,為什麼不是個姑娘?少年的春夢的物件不都應該是妙齡女子麼?
47、禮單出血 。。。
睡醒時太陽已經偏西,夏安喝了幾口涼茶,便開始幹活。給禮單畫圖填色,難不倒夏安,就當是畫畫,只要注意不犯了忌諱便是。
幸虧慶圖已經把空白模子做好了,否則依夏安現在的水平,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如此精美又涵義博多的禮單。
夏安剛做到一半,何管事就差人來問,他也想快些,可畫畫畢竟是慢活,快了易糙。到申時請何管事過目,被髮回重做。又按著何管事的建議改進,終於在酉時趕製完成。
秋初使節,酉時天還大亮著。夏安拾掇了一番,由何管事身邊新來的一個叫做白蘇的人陪著去。那白蘇是今天剛調到何管事身邊伺候,為人不苟言笑,冰著張臉,讓夏安敬而遠之。
兩人進了華嬴院,直奔總管所在的華塢樓。華塢樓只是個兩層小樓,一樓為正廳,二樓是總管的寢室,若按王府其他院子來說,便有些小了,但勝在建的異常奢華,滿目琳琅,連房樑上的石獸的眼睛都是貨真價實的黑寶石。
每當阿堵院的人跟夏安說王府如今入不敷出,如何如何的拮据,夏安總是想說上一句,只要把總管賣了,就夠王府開銷上幾年了。
樓下站了許多人,丫鬟小廝一大堆,夏安見狀,和白蘇要避開。誰料雲碧眼尖,隔著人群便看見站在拱門處的身影。
“你們倆個,過來。”
夏安只當聽不見,拉著白蘇要逃。
雲清大嗓門吼道:“說你們兩個的,還不趕緊站住。”
夏安只得轉身,作恍然大悟狀,賠笑道:“原來兩位姐姐是在叫奴才,奴才看姐姐們忙事,就想過會再來請安。”王妃不是陪王爺入宮去了,怎麼會出現在華塢樓?若王妃回來,王爺是不是也會回來?想到王爺,夏安憶起白日的夢境,臉頰微燙。
“不忙,你是為著十五王爺的禮單來見總管的吧,快進去,娘娘和側妃娘娘也在,主子們正想傳喚你們來一趟呢,倒沒想到你們院子辦事貼心,自己先來了。”雲碧說著話,已經打起了雲紗簾子。
夏安道了聲“多謝”,一隻腳剛邁進屋內,便被一直默不吭聲跟在後面的白蘇趕上,成了夏安在後白蘇在前了。
“奴才阿堵院副主事白蘇,見過娘娘,側妃娘娘,見過總管。”請安也搶在了前面。
副主事?夏安詫異。但這個時候,夏安顧不得別的,反正他也不願意出頭,當即乖乖跪在了白蘇身後,跟著問安。
王妃穿了件紫色蝶戀花綢衣,一派端莊,坐在首位,先應了聲:“今日來有何事?”
總管許卿睿“啪”一聲將摺扇合攏,引得眾人注目,他方笑道:“是來向奴才稟報給十五王爺大喜賀禮的事。對麼?”
“是,何管事吩咐請總管先批示,若無大錯,再請主子過目。”白蘇話說的圓滑,王妃聽了舒心,總管聽了,也辨不出話裡的主子到底指的誰。
王妃順著話說道:“既如此,也不用你們多跑上一趟了。拿來我瞧瞧吧。”白蘇見總管並無阻攔之意,便示意夏安將禮單呈上。
“不錯,很豐盛,咱們王爺是最喜歡十五皇弟的,送這些倒也不出格。只是咱們王府如今需要開銷的地方實在是太多,有時候是該要節儉些,我身子骨不好,向來不大管事,府裡庶務一直交託給總管照應著,如今這一日不如一日的,外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這個當家主母管不好這個家呢。”
總管聽了,也不惱,問道:“哦?不知娘娘是何意,可是要把這禮單上的寶貝往下去些?”
“送賀禮可是咱們王府面子上的事,這可小氣不得。不過府內的事,該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