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3 / 4)

小說:王府深院 作者:莫莫言

低微,絕對不會是主使之人,殺了這二人豈不是斷了線索,不如先將這二人收監,然後再找出幕後指使之人。

熙側妃也說道:“是啊這二人此不足惜,怕的就是還有懷有歹心的人藏在暗處,咱們防不勝防啊。”

王妃點頭道:“是該如此。來人,將這二人關入地牢。齊媽媽,你去地牢好好審審他們,有什麼刑罰儘管用,既然敢在主子面前作怪,想必他們也做好了受刑的準備。”

“是,交給老奴,娘娘放心等結果吧。”正是一直和總管回嘴的婆子。她是王妃身邊管教丫頭小廝的婆子,為人狠毒,眾人皆是怕她比怕王妃更甚。齊婆子是去年入得府,她一來,一直禮佛的王妃似變了個人似的。

白蘇話少,直到被人拖出去,也不過叫了兩聲“冤枉”,再無別的話。夏安心裡明白,叫冤也無用,除了初時驚訝萬分叫了兩聲冤外,一直垂著頭沉默。他腦子裡早已將今日所有細節通通回憶一遍,仍是搞不明白為何禮單會出血。

兩位娘娘又在華塢樓說了會話,總管心煩氣躁,將內院採購的賬簿呈上,王妃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他趕緊叫來心腹小廝,耳語幾句,那小廝便騎著快馬,進宮去了。

48、總管審案 。。。

兩人被押著一路往地牢而來,先不進囚房,去了刑室。白蘇趁著齊婆子喚人端茶倒水準備刑具的時候,悄悄與夏安說道:“若避不過,往我身上推,莫逞強。”

夏安不及理解,便被押著綁上了木架。

那牢頭因伺候過王爺夜審夏安,以及夏安在牢裡住了三個多月,他時不時地巡視牢房,故認得出夏安來。王妃和齊婆子也是見過夏安的,但她們見得都是黑乎乎的夏安,所以沒認出現在的夏安就是那個搶著做蘭香公子恩人的那位。

不過不管認不認得出,今晚夏安都得死。

何管事的心腹都被青柏一一排擠掉,剩下的都跟青柏一條心,只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夏安,說是何管事的親戚,哼,誰信,青柏和他相處了幾日,越處越覺得夏安不會只是投靠過來的親戚那般簡單。

王妃娘娘懷疑夏安是王爺派給何管事打下手的親信,想要控制阿堵院,除掉何管事太顯眼,只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慢慢來,好在何管事這一傷,青柏絕對有把握能讓他一病不起。

而除掉一個二等小廝,只要耍個小花樣,就能去掉何管事一心想要培養的心腹,還能斷了王爺在阿堵院的耳目。然後再除掉何管事,到時扶青柏坐上管事之位,阿堵院便會落入娘娘的手中,屆時王府到底有多少入賬可就門清了。

劉復醇(劉主事)差人過來稟王妃,說是何管事身邊忽然多了兩個會醫術的副主事,他們雖不會阿堵院的活計,威脅不到青柏的地位,但既是王爺的人,最好還是除掉為妙。

齊婆子吃著茶,也不審問,只叫獄卒拿鞭子狠狠地招呼兩人。

那牢頭也是容離的心腹,不然也不會管著地牢這麼重要的地方。要說王府的地牢有多重要,便是王妃和幾位皇子也摸不清這裡面到底關了些什麼人。

王妃試圖往地牢裡插人,可要不是怎麼也插不進去,就是好不容易插進去了,卻送不出訊息來,再出來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齊婆子這次來也有心留意地牢裡的動靜,只這個牢頭,便眼神精明,慣是個圓滑的,說話滴水不漏。齊婆子耐著性子與牢頭說了半個時辰的話,一句正經的也沒套出來,得到的不是溜鬚拍馬的奉承話,就是膽小如鼠立馬噤聲。

“齊媽媽,該審問了吧,再打下去犯人昏迷了可就不好問了。”牢頭看夏安慘叫的聲音都弱下去了,便心裡著急起來,這美人要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出了事,好色的王爺會不會扒了他的皮啊。

“慌什麼,昏了潑冷水,再不行潑辣椒水,還怕他裝死不成。”齊婆子惱牢頭的謹慎,便撒氣在夏安和白蘇身上。“等打的他們知道怕了,自然會主動的認罪,省著咱們費口舌問了。”

“齊媽媽說的是,可是我瞧著那個白白瘦瘦的少年,好像不太經打,莫給打死了,娘娘想問的話也就問不出嘍。”牢頭不認識白蘇,便想著勸齊婆子只打白蘇。

哼,就是要打死呢。齊婆子岔開話題,又說了好長時間的閒話。

夏安的聲音漸漸消失,齊婆子命人澆冷水潑醒再打。白蘇不敢再犟,喊道:“奴才招供,奴才什麼都說。”

牢頭立刻吩咐獄卒:“既然肯招,還不快給他二人解開,押到堂前,好讓媽媽仔細問問。”速度快的齊婆子都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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