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是暈暈的,右眼的傷口隱隱作痛,整個人說不出得疲憊,這般症狀偏向寒症,軒清握了握手,掌心的溫度似乎也比往常高了不少。
真是倒黴,怎麼好的靈不了,壞的一想就應呢!
軒清自嘲地笑了笑,強行撐著身子,慢慢往城門方向走。這一路,他已經沒有閒心去思考路人見到自己的心情,只想著快些走到快些離開,以免不必要的麻煩,可事與願違,當他走到城門口時卻見到了那個不願再見的大男孩……
“阿洛……”
寒症令人暈眩,軒清幾乎看不清阿洛的臉,但他仍是認出了他,不過不同於之前他在魏府的模樣,如今的阿洛似乎有些……狼藉。
阿洛的衣衫不太整齊,好像還有點潮溼,頭髮散亂,眼神也不似以前那樣平靜,眉頭深鎖,一大清早就牽著馬,神情肅穆地站立在城門口。
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奇怪,他是在等什麼人嗎?
軒清疑惑,卻也不敢上前多問,甚至他已經後悔方才脫口而出喊他的名字。之前種種暫且不論,如今他已經有了妻女,自己又這幅德行,本是天差地別的兩人不該再有牽連的。
有了顧慮,軒清自然閉上嘴,抱著包袱又低下了頭,恢復昨日卑微的模樣,默默地與擦肩而過。
可還未走幾步,軒清便感到更加昏沈,他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在這裡倒下,即便是要倒也該倒在城外,一味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並未見到阿洛看見自己時,眼中露出的釋然與欣喜。
一步又一步,腳下的步伐越來越沈重,周圍的景色也變得模糊,軒清的腦海裡只剩下了要走的念頭,不知有沒有走出城門,也不知到底是走到了哪裡,在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