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卻不料竟被選進宮做宮女,做宮女也就罷了,可這哪裡是宮女?竟比螻蟻還不如,螻蟻在這方天地裡,還得個自由自在,人便是想踩死,倒要低頭仔細尋找一番,找不到,也就逃開了,可這活生生的人呢?倒是說凍死就凍死,這是個什麼道理?”
芙蓉一聽:得,主子的性子又上來了。因連忙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後宮自來如此……”
不等說完,就見蒲秋苔看了她一眼,微微抬起下巴道:“你去問問,看看她是因為什麼被罰跪,若果然是該死的原因,我不管,不然,這閒事我管定了。”
說到此處,他便不由得發狠一笑,喃喃道:“不是封我為文妃嗎?這宮中也不過就是三個妃子,我怎麼就管不得這事兒?你快去問。”
芙蓉嘆了口氣,沒奈何只好轉身上前,還不等邁出兩步,就聽蒲秋苔在身後沉聲道:“芙蓉,無論是何原因,你可不許騙我。”
芙蓉一怔,旋即又嘆一口氣,冒著雪便往不遠處一排樹後的精巧屋子而去,不一會兒回來,小聲告訴了蒲秋苔原因。
“果然如此,不過是一點兒小錯,甚至還未必是錯兒,就要連命都丟了。”
蒲秋苔冷笑一聲,看著芙蓉道:“你說這後宮自古如此,便是人吃人吧?就如同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如今我既是妃位,那位榮貴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