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上要拿也沒人敢攔啊!
【什麼?!】秦思幾乎跳了起來,【這傢伙居然又要吃又要拿!媽的,這次陪了夫人又折兵!】剛說完,黑影一閃,一個森冷危險的人物站在了他的面前。
季成風!
【能夠得到皇上的垂青是你的榮幸!】不帶任何雜質的冰涼嗓音在耳邊響起,惹得秦思一陣寒顫。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傢伙有此等特異功能?
秦思嘴角上揚,輕輕笑了起來,那看不出任何意味的戲謔目光讓季成風本能地擺出了防衛架勢,身上散發出的煞氣逼得老管家哆嗦著退到了一邊,而秦思卻依然笑著,還特意開啟了摺扇,一派偏偏佳公子的風流模樣,【我說,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你用得著如此緊張嗎?】
聽了他的話,季成風才意識到自己的小題大做,收起了攻勢,重新站穩了腳步。回過神,他開始慢慢打量起眼前這個所謂的‘文弱書生’:書生是書生,也許文弱,也許並不文弱。
至少能在皇上面前如此坦蕩、收發自如的人,怎會文弱?
【奴才奉皇上的命令以後隨侍在大人的身邊,保護大人。】季成風一拱手,向秦思啟稟道。
【好!】秦思爽快地答應下來,【以後白天穿白衣,晚上穿黑衣,任務要暗中執行,保證隨傳隨到。哦,對了,你的薪水誰付啊?】
【奴才的主子只有皇上,目前只是奉命保護大人而已。】季成風咬牙切齒道,這就是傳聞中風流瀟灑,卻尤其胡攪蠻纏的秦侍郎嗎?的確是與蜀郡的秦十一截然不同啊!
【嗯……】秦思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秦府就節省了一大筆開支,畢竟金牌保鏢不是人人都供得起的。】說完他絲毫不理會季成風的反應,轉頭看向老管家,【叫人把南院打掃乾淨,本少爺要開個書畫展。】
【書畫展?】管家的頭開始痛起來,少爺的興致又來了!
【對,你沒聽到剛才季侍衛說的話嗎——‘能夠得到皇上的垂青是你的榮幸’。既然皇上都看得上本少爺的拙作,那麼辦個書畫展應該不成問題吧。】剛一說完,秦思語調陡然嚴肅起來,【記住,搬個桌子在門口收入場費,再請個機靈點的說書先生來,少爺我要拍賣幾幅佳作。】
【是。】不愧是長期跟在秦思身邊的人,沒等季成風回過神來,老管家已經領命離開了。
【至於你嗎?】秦思回過頭看向仍在目瞪口呆中的季成風,【該幹嗎幹嗎去!】
【奴才是來保護大人的!】季成風發現自己經過嚴格訓練的自制力在秦思面前正在逐步瓦解。
【我不是說了嗎?白天穿白衣,趕緊換件衣裳,然後自個兒隱形去!】秦思一副看待傻瓜似的目光斜睨著季成風,對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就轉身離開了。所以並沒有看見身後的秦思望著他的背影輕輕地笑了:說起來,我們是老朋友了。
秦思掛著‘皇上垂青’的招牌在自家南院辦了一個簡單的書畫展,第一天就取得了圓滿的成功,幾幅自己比較滿意的作品也都被人高價標走了。
數著手上的銀票,秦思的心中那個樂啊,可是天有不測風雲,第二天,書畫展居然被皇上派來禁軍查封了,而他本人也被一道聖旨宣進了宮。
一踏進御書房,秦思就感覺室內瀰漫著沉重的底氣壓,他大氣也不敢喘地跪在了地上:如果現在跟皇上說從他家裡拿走的東西不用還了,處罰會不會輕一點?
【皇上贖罪!微臣知錯了!】秦思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因為這一次他的確是從日申身上感覺到了無形的怒火,這對於一向喜怒不形與色的昊天帝來說,絕對是異常罕見的。
【錯了?!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嗎?】日申慢慢地從臺階上走了下來,連帶的把秦思周圍的氣溫又降低了不少。
【微臣錯在……】這辦書畫展,同好間互相交流有什麼錯了?難道是因為自己賺了點閒錢,可那金銀島都讓我開了,還在乎這點小利?!不會是沒有分他一半吧?
想到這兒,秦思趕緊又低下了頭,因為他直覺認為:如果自己說了出來恐怕就被打入天牢了。
【不知道?】日申一挑眉,聲調提高了,【既然如此今晚就留下侍寢吧,羅雲,不要忘了記上一筆。】
【是,皇上。】羅雲尖銳清冷的聲音在秦思背後響起,嚇得他身體一哆嗦,忍不住戰戰兢兢地說道,【皇上,微臣現在是……】
【是什麼?】日申厲聲打斷了秦思的話,【戶部的秦侍郎?你已經一個多月沒去戶部報到了,以為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