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4)

“你為何不服?”

“分明就是這淫賊藉機上我閣樓,還對我百般調戲,莊主卻一言決斷,卻要人如何能服氣?”如夫人又怨又恨地瞪了岑淵一眼,“莊主若能證明公平,奴家死而無怨!”

“死而無怨?說得這般輕巧!”商弈庭冷笑一聲。

岑淵聽他兩人說話,隱隱覺得有些不妥,然而他此時心思極為混亂,沒心思想到自身,看著商弈庭絕情至此,竟然想將如夫人趕出山莊,他不由心生同情。

他雖然不喜歡如夫人過於風流,但若是如夫人因他而受顛簸流離之苦,卻並非他所願。

“莊主,這件事揭過了如何?你讓她住在山莊不好麼?若是她不願留在山莊,也可自行離去……”

商弈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彷彿他說了一句很好笑的笑話。

如夫人冷笑一聲:“作罷?此事若是不分辨清楚,要我的名聲往哪裡擺?話說回來,若是岑副莊主當真清白不了,卻要怎麼辦?”

商弈庭神色忽然變得十分溫和,點頭道:“如夫人此言極是,好吧,若是副莊主的錯,你要如何?”

如夫人看他對自己變了態度,便知他尚未真正忘記自己,抽泣地道:“奴家被岑副莊主非禮,岑副莊主卻恍若無事人一般,奴家既然以命相爭,也讓岑副莊主陪我一命罷了。”

男女之間淫亂,大多數是眉來眼去就搭上了線,到底是誰先主動,委實分不清楚,何況他們之間並沒有真正發生什麼。

商弈庭雖然是莊主之尊,卻比她還小個幾歲,黃毛小子能證明出什麼清白?索性一口咬死,令別人再也不敢疑心她的名節。女子哭哭啼啼地,動不動尋死覓活本是尋常,莊主必定是嫉妒他們親近,才會如此震怒。若能證明自己清白,商弈庭恐怕還要佩服她烈性,安撫於她。

一直就有傳言,莊主和副莊主素來不和,得罪了副莊主也不算什麼大事。

她見慣了商弈庭翻臉如翻書的模樣,也不以為奇,少年人手握重極,難免會有些喜怒無常。

商弈庭聽她說完,抓住岑淵的手臂,將他扯了過來,貼近他的耳邊,在他耳廓上吹氣:“你看,你想放過她,她卻未必肯放過你呢……”

商弈庭幾乎緊貼在他背上,從未當著別人的面如此親暱過,岑淵很是不自然,正要避開,商弈庭一隻手下移,卻是解開他的腰帶,猛地褪下他的長褲。

“莊主,你要做甚?”他大驚失色,正要掙脫時,被商弈庭輕柔地按壓在懷中:“別亂動,不然怎麼證明她的清白?”

他雖然猜到多半要如此,可是當著一個女子的面被人戲弄,卻是從未有過,何況是自爆其短,將自己羞於見人的醜事讓一個絕色女子知道。

兩人耳鬢廝磨,正糾纏不休,如夫人臉上卻露出了震驚之色,顯然她也是初次得知,兩位莊主之間,竟然有這種令人不齒的關係。

“不……別這樣……”他渾身發顫,幾近無力,只覺得商弈庭的手掌包裹著他的柔軟,輕輕揉捏套弄著。

柔嫩的性器仍然垂軟著,商弈庭使盡了手段,卻依舊毫無反應。

“如夫人,你在勾引他之前就沒打聽打聽麼,我這位副莊主不近女色,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是個廢人,不能人道。”商弈庭徐徐說著。

“不可能!”如夫人臉色微微一變,“但凡不能人道者,都是性格古怪,難以接近,他……他怎麼可能是……”

商弈庭露出了嘲諷的笑意:“如夫人原來見過許多不能人道的人麼?當真是令人驚訝!”

如夫人顧不得他的挖苦,疾步行到岑淵面前,一隻雪白的玉手格開了商弈庭的手掌,握住了岑淵的軟垂。

岑淵哪裡享受過這等軟玉溫香的伺候,又是窘迫又是恐懼。商弈庭竟將他的恥處給人看,無疑是將他的傷口重新撕裂開來,令他疼痛難忍。

如夫人的技巧比起商弈庭來更勝過百倍,岑淵急促地喘息著,雙目越來越無神。

“不,不可能!”如夫人尖聲大叫,如遭雷擊,自然是因為,所有手段都已使盡,就是一個七旬的老人都會有反應了,岑淵那裡卻始終沒有動靜。而岑淵羞恥難當的表情,也從另一方面證實了這點。

正在此時,商弈庭忽然拔出長劍,刺入她的心口。

她臉上還來不及有任何表情,商弈庭已抽出了長劍,噗的一聲,鮮血噴了出來,灑了一地。

“你怎麼……怎麼……”岑淵吃驚地看著商弈庭。

商弈庭淡淡地解釋:“你既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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