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便去追吧!我......祝福你......”
身後許久沒有動靜,久到木子以為蘇言已經睡著的時候,身後有腳步聲,以為蘇言是走了,突然,身體被擁住。
木子僵愣在原地,連心跳都快止了,蘇言溫熱的氣息在頸間流動,他吻吻木子的側脖,聲音溫柔地快滴出水來:“傻木頭,我是不會拋棄你的。就算我去追求絮絮了,可你依然是我情感深厚的好友,我們的關係仍不會變,可懂?你可別鑽牛角尖以為我去追她,就是撇下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了,我不會,你也不能,知道嗎?”
“我們......還是以前那樣嗎?不會......變?”語氣裡是小心翼翼和不敢確定。
蘇言的心突然就酸了下,溫暖的大掌摩挲著木子的發頂,微微嘆了口氣:“你啊!不過比我小了一歲,卻比誰都要沒安全感,該怎麼對你才好呢......”
天曉得木子哪來的勇氣突然就轉身吻住蘇言,心底是發虛的,可行動上是越吻越火熱:“那就證實一下......讓我明白......”
蘇言微微錯愕,聽到木子的話這才醒悟過來,又看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別緊張,今日,我任你宰割。”
木子一聽,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路吻一路扯著兩人的衣服,等將蘇言壓倒在床上的時候,兩人都已赤身裸體。等真躺在床上的時候,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有些傻愣的僵在他身上。蘇言淺吻著木子被吻得嫣紅的唇:“還是我來伺候您吧,我的爺。”接著一個翻身,木子便被他壓在身下。
當蘇言的溫熱的唇遊過他身體的時候,木子覺得,若能在這一瞬間死去,怕是他有生以來最美好的事情了。
當蘇言進入他的時候,那種真真切切得感受沖淡了不安和疼痛,只剩滿心的滿足。
還能在你身邊就好,還能這樣擁抱你就好。
況且他只當他們之間是純粹的友情,雖然自己很早以前就明白自己對蘇言從來就不是單純的同窗之情。
當這種骯髒的想念在他心中生成的時候,他就註定承受心傷。
還要求什麼?
現在這樣不是已經很好了嗎?
只要他幸福,自己也是絕對幸福的,不是嗎?!
雖然這樣寬慰自己,但還是難受得無法呼吸,但是,必須要忍住啊!蘇言不是一向說自己不像個男人嗎?這次就讓自己做個真正的男兒吧!
天邊燃燒著紅霞,蒼穹幾乎都被籠罩著,如漫天撒下了硃紅色的寶石,透著晶瑩璀璨的美。
溫絮絮身著白裙立在錦紅緞前,這大片大片的高貴牡丹竟齊齊萎下花枝來。
人與花比,人更勝花!
身後映著的是硃色的晚霞,抬眼看去,她就如同初落九霄的仙子,一身素衣純淨到不敢讓人直視。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木子站在蘇言的身後,他能看到蘇言在見到溫絮絮的時候明顯的一滯,楞了許久才帶著萬分肯定的語氣道:“就是她了。”
木子眸子暗了暗,緩了半晌才喃喃道:“......你喜歡......就好......”
那人卻沒聽見,原來是早已去尋他的佳人去了。
他誇她貌美如花,乃至更勝花。
他摘下幾枝開放得最美最芳香的錦紅緞贈與她,還不忘細心地將花枝上的尖刺都拔了。
他笑著摸了摸她的發頂,而她羞赫了,他也紅了臉。
他走在她的身側,雖隔著些距離,但兩人的氣息卻像是連成了一體,讓人無法將他們兩人分離。
所謂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便是如此了吧!
木子自嘲地笑笑,隱約聽見蘇言在遠處喚他,這才深吸了口氣,換上自己精心準備好的開心的笑容趕了上去。
風捲一片落葉,期期艾艾地摔在地上,木子未看,只腳踏上,它便支離破碎。
他身後是紅霞,拉長他的影子,形單影隻......
天已黑了,夜幕上的星極亮,卻也比不過河面上只只的花欄船。船欄上是抹了五彩繽紛的熒粉,在黑夜裡散著微朦朧的淡光,浮在河面上,近的遠的,青的紫的......美不勝收。
蘇言幾人租了艘兩層的花欄船,下面一層是船伕們在划船,上面一層擺著幾張木桌,桌面上擺著誘人的糕點,和幾壺小酒,正中央是個烤架,一旁是幾碟生肉和些生菜。
有張長桌上放著文房四寶,擺著十八弦古箏,椅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