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朗明正想要培育他最大的勢力,他想到了很多年之後的事情。
段朗明的野心之大,昭然若揭。
“臣給大皇子請安。”段朗明的笑容讓人不能拒絕。謙遜儒雅,風度翩翩。沒人可以對他如此溫暖的笑容無動於衷。
“太傅大人來了。”紀淳歡快的跑來。
“皇子今天都念了什麼。”
“今天大學士教了論語·子路篇。”
“嗯,不錯,那麼作為獎勵臣今日給皇子講一則故事吧。”
“太好了,我最喜歡聽太傅講故事了。”
拉著紀淳的小手,兩人一同往御花園湖面中央的亭子走去,這裡風景開闊,碧水藍天,水中的魚兒歡快遊動,別有一番景緻。
段朗明邊走邊講故事“從前有一個孩子,就像皇子這樣的年紀。他很窮,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他有一個繼母,繼母每天對他又大又罵,讓他幹粗重的活。”
“這個孩子真可憐。”紀淳忍不住說。摸了摸紀淳的頭,段朗明接著講:“但是這個孩子從來都不怨恨他的繼母,有一次他在路邊撿到了很多錢,他回到家裡交給了繼母,繼母很開心買了很多東西,但是沒有給這個孩子買任何東西。又有一次他又撿到了錢,他仍然交給了繼母,繼母仍舊把錢自己享用,不給孩子哪怕只是一點好吃的。繼母發現他用孩子撿來的錢買的吃的一吃就胃痛,買的穿的穿在身上緊的難受,她無奈只好把這些會胃痛,緊身的東西給了孩子,孩子吃下去一點也不痛,穿身上一點也不緊。原來這些錢是一個神仙變得,為了懲罰這個狠心的繼母,並且獎勵這個從來不怨恨繼母的孩子。”
“這故事真好聽。”
“皇子,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人一定不要心存怨恨。”段朗明看著紀淳的眼中竟充滿了慈愛,與他平日那冰冷刺骨的目光截然不同。
“謝謝太傅的教誨,我知道了。”紀淳難得聽故事,每一次見到段朗明都十分開心。
從御花園送紀淳到太學院,自己一人匆匆回東暖閣。剛從太學院出來便碰上了紀泰。
“臣叩見皇上。皇上為何獨自一人,張公公怎麼不跟著。”一個叩首段朗明跪在堅硬的石子路上。
“你現在真是囉嗦,把自己當皇后了嗎。”
“臣該死,說錯了話,求皇上降罪。”
紀泰慢慢的度著步,並沒有讓段朗明起來。
“你剛才跟淳兒說了什麼,做人千萬不要心存怨恨。你能做到嗎。”這一定是皇子的貼身奴才通風報的信。紀泰從來不放心讓段朗明在宮裡做任何事,總是有無數的眼睛盯著,監督著,他在宮中的一言一行紀泰都瞭如指掌。
段朗明緘默
“你不說,就是做不到。算了,起來吧。跪了這麼會兒也該算是懲罰了。”石子鋪成的路,穿鞋的腳走在上面都咯的生疼,何況是膝蓋。整個膝蓋都已經充血了。踉蹌著站起來,跟上紀泰的腳步,往東暖閣方向走。
為什麼編剛才的故事,怨恨在心裡成了繁重的包袱,段朗明何嘗不想要放下,看著可愛的紀淳,段朗明也會想要忘記所有的恨,可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恨如毒,已經侵入骨髓,病入膏肓。
紀泰挺拔的鼻峰割斷了遠望的雙眼,看著已經正在脫衣服的段朗明,一股熱流從小腹上升。一把抱住他,阻止了脫衣服人的動作。紀泰的眼神有些迷離,輕輕吻著段朗明的耳垂,聞著他身上貢墨的香味與書卷的清香,這是批閱奏摺留在身上的味道。
慢慢用手從手臂撫摸到背脊,感到這個人連日的忙碌有一點瘦了。“你每天大宴群臣,夜夜笙歌,怎麼竟還瘦了。”段朗明緘默不語,這個時候他什麼都不想說。紀泰拿著段朗明的手示意替自己寬衣,段朗明僵硬卻熟練的一件件脫去龍紋的長衣,段朗明脫衣服總是十分慢。紀泰便趁這個時候吻上他的唇,段朗明總要往後彎腰,紀泰就往前欺身,彎到不能彎的時候,紀泰就長驅直入的進入到那溼潤的口腔。段朗明手裡的動作還沒有停,仍舊慢慢的褪去紀泰的衣服。褪完衣服,紀泰便直接吻著沒有間歇的將段朗明慢慢向後躺在龍床上。
紀泰胯間的硬物蹭著段朗明軟爬的試圖想要讓另一個也一同漲大。但是一番捉弄,依舊軟趴趴的在胯間,絲毫沒有要站起來的樣子。紀泰不悅,這麼賣力的前戲,又是深吻又是撫慰竟然沒有站起來,這是在還在恨嗎。
紀泰在那紅腫的膝蓋上狠狠掐了一把,段朗明終於有了一點反應,眉心緊皺了一下。
“在酒樓裡,明目張膽的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