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麼?蕭凌遠剛才想碰他的這兒?張阿牛壞笑一下,手指按了按穴口,不假思索地戳了小半根進去,問:“這兒也能被人肏的麼?先生不會肏人,讓阿牛肏給先生瞧瞧。”
“不不!張阿牛你……夠了……啊……”那個地方已經被手指侵入的感覺,和用雌穴承歡的感覺相差極大,剛被進入,一點爽快感都沒有,只覺得漲漲的,又有些不能說的羞恥。蕭凌遠暗想著自己怎麼就昏了頭想插張阿牛這兒,這回被他學去了,自己的小屁股看來也要跟著遭殃。
他閃躲著,張阿牛粗粗的指節卻整個沒入,感受到嫩菊裡柔軟的穴壁,比前邊的媚穴還要熱情,暖暖地裹著他的手指。許是吃足了兩人體液的關係,後穴裡一點都不幹澀,潤潤的,又不至於特別的溼,那緊嫩的程度簡直沒有言語可以形容了,張阿牛想著,若這地方換成自己的大陽具,承受著蕭先生這般溫柔的包裹得讓人爽到昇天了。
陰莖不知不覺又翹了起來,準備著再一次把蕭先生拆吃入腹,張阿牛使勁在裡面搗弄了半天,把嫩後穴擴張到了用三根手指可以自由進出,裡面水嗒嗒的,一個勁地在咬他的手指,滑膩膩的讓手指都不捨得離開。蕭凌遠卻一直在動著屁股,搖著頭拼命說不要,前方的陣地已經失守,無可挽回了,他怎麼能夠忍受連後面也被這混蛋給佔了。
張阿牛的手本來就比一般人的要粗上不少,這三根手指幾乎堪比他陽物的粗壯程度了,用指腹按著嫩嫩軟軟的腸壁,駕著先生的一條白腿不讓他掙扎,指腹胡亂地點著,忽然,蕭凌遠猛地抬了下腰,輕聲哀叫了一聲,而他已經射過的小嫩莖竟然顫顫巍巍的,半勃起起來。
這個發現讓張阿牛興奮了。他用力地用手指在先生的後庭插著,不時按壓之前弄到的地方,蕭凌遠的大腿已經不踢了,嘴裡說著:“原來先生竟然那麼騷,被阿牛弄屁眼還能爽起來,弄你那兒這麼舒服?是不是這裡?”
“啊啊,不要弄那裡!不要不要……唔啊……”蕭凌遠扭著腰,嘴裡叫著不要,卻把自己的翹臀往張阿牛手裡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裡面竟然會有這麼個死穴,被指尖碰觸到的時候,渾身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全都酥了不說,一陣不可言說的甜美在四肢百骸亂竄,甚至……甚至比被人弄到花心還要舒爽,再多的理智,在快感面前也只有全線崩塌的份,更何況蕭凌遠的理智早就做不了數了。
“先生硬的就是這張嘴,有本事雞巴硬一個給老子看看?”他哂笑了一下,把手指拔出,驚訝於後穴竟然帶出了一汪騷水,簡直和會分泌汁液的雌穴差不多的騷浪了。張阿牛的呼吸越來越重,眼神越來越深,來不及放下蕭凌遠一直在顫抖的大腿,換上自己生機勃勃的大肉棒,先磨了下他那已經被幹成一個小洞的嫩穴口,沾了一些水兒,邊往被插開的後穴,慢慢地幹了進去。
小小的,不該被用作於交歡的地方一下子就被插滿了,蕭凌遠不敢置信自己真的被這人連後穴的苞都開了,粗糲的大肉棒帶著可怕的青筋直直地磨進了最裡面,腸壁毫無抵抗之力,任由著凶神惡煞的大東西進入了深處。“嗚嗚,混蛋,你怎麼可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麼,腿反正是並不攏,那根火熱的大肉棒把他裡面磨得好燙好燙,後穴結結實實地感受到了肉棒的粗長和力量,被塞滿了不說,還過分地在裡面小幅度地抖動,似乎是為了讓他儘早適應。
蕭凌遠沒有覺得很疼,可是他寧願自己疼,疼了,就不會連那種地方被人弄了,還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反而被他填滿自己……有種說不出的溫暖和安心。
吃著自己的小嫩穴一點反抗精神都沒有地讓自己長驅直入,還熱情不已地冒著水,歡迎自己的大力鞭打,張阿牛又怎麼會客氣,伸出手揉了他幾乎又完全勃起的小嫩莖幾下,壞笑道:“我怎麼不可以,老子是你男人,自己媳婦兒的任何地方,老子都有權利碰。”宣佈完自己的主權,挺起熊腰開始抽動胯下的巨獸,在初嘗人事的菊穴裡鑽頂了起來。
軟嫩的腸道漲漲的,無助地承受著入侵,蕭凌遠哭泣著,整個身子酥酥的,前面被揉得又開始累積快感了,後面慢慢放鬆下來,任由巨獸在裡面摩擦他的腸壁,把他每一寸都弄得又燙又軟,漸漸的,他的嗚咽聲開始變了味兒,夾在著一些被人弄到爽足才會發出的甜膩呻吟。張阿牛敏感地捕捉到了,心口一激盪,往剛才弄到他浪叫出來的地方磨了磨,帶些不確定地問道:“是這兒?弄先生這兒先生是不是發騷了?”
他一口一個先生的叫著,卻用著發騷這樣羞辱人的話,蕭凌遠被他問得滿面通紅,身子卻不以自己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