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轉移,緊緊啜住弄得他發騷的陽物,緊咬著嘴唇,想忍耐那自己都不忍聽下去的叫聲。
張阿牛知道他彆扭又害羞,卻一點沒打算配合他。自己的媳婦兒,終於被他幹破了身子,在床上竟然還不肯乖乖老實地回答自己的問題,他再一次抵住了那個地方轉了個圈圈,聲音兇了起來,粗聲粗氣道:“騷先生,回答我,是不是這兒?幹你這兒你是不是會發浪,說!”
那兒實在是不能再被折磨了,已經開始著火了,被堅硬的莖頭狠狠磨,快感強烈到整個下體都發了麻,蕭凌遠在羞辱和快感的刺激之下,哭著嗚咽道:“是,嗚嗚嗚……就是這兒……被阿牛哥幹了……一干到,就會發騷……會浪……唔阿牛哥別磨了……我要難受死了……嗚嗚……”他哭得沒了個休止,眼眶紅紅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過度的快感,扭動著,被張阿牛狠狠頂弄著,挑著他的敏感點使勁折磨,感覺雌穴又汪汪地往淌水,連後穴都潤得可以,那緊嫩的小嘴兒吸得人簡直就想交代給他,什麼自制力都沒有了。
“寶貝先生,再叫我,叫我……我讓你舒服……你叫我……”張阿牛使勁地弄蕭凌遠的敏感處,享受著他高潮前的收縮和抽搐,聽蕭凌遠被幹到失神卻還是乖乖地聽他話,叫他:“阿牛哥……唔……阿牛哥……我……你個壞人……嗚嗚……我不行了……”敏感點已經不堪再被蹂躪了,高潮的一瞬間,蕭凌遠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了,青莖再一次淌了東西在張阿牛手上,整個後穴經歷了極端的痙攣,吸吮出了張阿牛熱熱的第三波陽精後,像是得到了十足的滿足,軟綿綿的,沒了絲毫的力氣,彷彿被摧殘壞了的花兒,又彷彿還依依不捨,輕輕蠕動著,也不知道是讓人出去還是別出去。
可憐的蕭凌遠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進氣少出氣多,暈紅著臉蛋,被張阿牛緊緊地摟在懷裡授完精,迷迷糊糊的,像是睡過去了。
先生已經比上次出息了,上回才幹了他前面一次就昏,這次至少堅持了兩回呢。張阿牛也萬分不捨地拔出了造孽的那根東西,射進去的白濁順著穴口流出來的景象差點讓他又呼吸一緊,看先生都被自己幹昏過去了,再弄他醒來肯定不能饒了自己,心道留著青山在,不怕沒肉吃,喜滋滋,懷揣著饜足的喜悅,去打了盆溫水幫先生擦拭了個乾淨,這才摟著他滑嫩的身子睡去了。作家的話:終於_(:!」∠)_處菊開苞完畢√謝謝molu燕兒 天風翔 血色瞳影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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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牛以為,以先生的傲嬌性子,即便醒了後不好好地和他發一頓脾氣,也起碼對他不理不睬,需要他好好地哄上半天。他在抱人睡覺前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反正哄媳婦兒這種事情他張阿牛最是拿手,人已經完完整整地吃到肚子裡了,便宜是自己佔去了,哄一鬨又不會掉塊肉,先生要他怎麼哄,他就可了勁兒的哄就是。
可是張阿牛顯然想錯了,他迷迷糊糊地睡醒,摟了摟懷裡的人時,發現先生已經醒了,睜著漂亮的鳳眼望著他,不但沒有什麼凶神惡煞的,只有一點點小小的怨懟,更多的,是某種類似於含情脈脈的眼神。
張阿牛受寵若驚,先生瞪他罵他怒視他是再正常不過,什麼時候用這種小眼神望過他?這麼一被嚇唬,連抱人的手都鬆開了。
“你做什麼……剛欺負過人,醒來就後悔了嗎?”先生的口氣有些軟,帶著些水意,鑽進耳朵裡癢癢的,雖說是一貫的質問人的口氣,卻怎麼都沒有質問的味道,反而像是對著自己撒嬌。
張阿牛忙把胳膊又圈了上去,忙不迭地保證道:“怎麼會後悔,我高興都來不及。”
先生的臉有一點點紅,天將亮未亮,看不太真切,卻也能感覺到他整個人有點熱,窩在自己的懷裡,半宿才抬起頭,說:“後悔了更好,我回去睡地板,也比在這兒被你弄得渾身疼要好。”
話說到這份上張阿牛算是反應過來了。這先生沒有對自己非打即罵,反而對自己柔柔地撒嬌,想來是因為心裡喜歡自己,已經想明白並且接受了被自己擁有的事實。他心裡一陣狂喜,在蕭凌遠臉蛋上重重親了好幾口,親到他一個勁地往後躲,嚷著:“做什麼,我說我疼,你還要弄我。”
哦喲被自己弄疼了。不過自己第一次和先生用那個地方歡好,沒經驗,他已經忍耐著溫柔了,但還是把他弄疼了。張阿牛心疼了起來,抱著他的手伸到了懷裡人的粉臀處,輕輕地摩挲了起來,柔著口氣哄道:“對不起啊寶貝,是阿牛哥不好,昨晚用力太大了,可是你反應那麼好,叫得好聽,那個地方又緊成這樣,是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