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藥,便可安然無事。”
欣王怔住,他真恨自己沒在事情敗露之際,在溯謹的身上補一刀!
皇上好笑的看著他,眼底是無情的冰冷,“要演戲,自然得做好萬全準備,陪你演到最後不是?否則如何引出你全部的人馬,將他們一網打盡!溯良,朕給過你很多次機會,可你卻死不回頭,那便休怨朕無情了!來人,擬旨!欣王顓孫溯良,逼宮篡位,謀害儲君,廢黜親王封號,貶為庶民,終身軟禁於北宮清肅殿。”
欣王萬分不甘,怒吼道:“父皇,兒臣哪裡比不上溯謹了?!他一個病入膏肓,不久於人世的人,如何能登上皇位?一旦英年駕崩,子嗣年幼,必會為奸佞操控,將會給端國帶來不可估計的災禍啊!”
“你心術不正,品行有缺,皇位交給你,只怕會是亡國之禍吧?”皇上冷笑,不再正眼去看次子,“溯良詛咒儲君,罪加一等,杖責五十。”
“陛下!”皇后跪下,髮髻上的步搖搖曳作響,“求您放過溯良!他還這麼年輕,請不要廢黜他的親王身份,軟禁於深宮! 臣妾願以命償還!”
皇上背對她,冷聲說道:“按律,謀逆之罪,本該夷你錢氏三族。”
皇后立刻閉嘴,不敢繼續再說下去了,唯有身子在瑟瑟發抖,猶如秋末時的枯黃落葉,頹敗無助。
欣王也絕望的沒膽量繼續爭辯了。
皇上接著說道:“皇后,朕念在你盡心侍奉朕與母后多年的份上,會保留你的名份。但是……你即刻搬離鳳和宮,前往相皇后的墓地,為她守陵一生吧。”
“陛下居然讓妾身給那個……”
“賤人”二字差點說出口,皇后硬生生的忍下了。
“你與溯良二人派殺手於相皇后墓地圍殺太子一事,朕也已經知曉。相皇后生前對你照顧有加,你為她守陵是份內之事,也該贖你的罪行。”
縱然有個皇后的名分又有何用了?給元后守陵,簡直成了天下間的笑話!皇后發抖,而且她對相皇后與溯謹做過那麼多事,從此日夜與相皇后相對……
皇上嘆口氣,吩咐恭候一旁的人們,“趕緊的去辦吧,朕不想看到他們。”
一切猶如事先排練好的,有條不紊的進行,皇后母子甚至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麼,嘴裡已經被塞入布巾,迅速地押離大殿。
侍衛抬來一頂步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