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臨逸披了個毯子,所以就算是有人看見,也只是看見皇帝是抱了個人,萬萬看不出他們在幹什麼。
“皇上,議事大臣到了。”
兩人正火熱間,外面傳來了內務總管小石的聲音,
這聲音讓懷裡的美人眼中浮現半絲清明,剛開口對著身下的人想要說些什麼,卻不料身下的翔臨逸連著猛地頂動了幾次,每次都狠狠地戳在體內那一點上,魅教主的到口的話也就全變成了小聲“嗚咽”,眼中的半絲清明也全然不見。
魅教主生性隱忍,就算是情/事上的呻吟聲音也不大,沒內力的人遠聽絕對聽不出來什麼,就算是聽到也最多當成是貓叫,翔臨逸可能就是認準了這點,才敢叫議事大臣們進來。
皇家這簾帳做的也是相當講究,坐在帳後的君主可以清楚看清外面堂下的大臣們,可是外面的人卻只能隱約看到裡面的人影。
大臣們進來後,翔臨逸就停止了律動,深深埋在那人體內,準確地頂在那一點上然後就再也不動了,那人早就被他弄得失了神智,縮在他的懷裡微喘著粗氣。
“清州堤壩修的怎麼樣了?”簾布後傳來君主如平日般威嚴的聲音。
“張御史上奏說最遲還有一個月就可以完全修好。”
“再修不好,就告訴他呆在那裡不要回來了。”
………
翔臨逸雖然沒有再動,但是沒隨他一說話,他那兄弟就在那人身體裡動一動,每次幅度又不大,卻剛好摩擦在那一點上,不一會兒懷裡的人就不願意了,有些不滿地蹭著翔臨逸,翔臨逸知這是那人不自居的舉動,要是清醒那人絕不會這麼做。
翔臨逸真是愛死他了,要不是外面有人,他恨不得馬上把人抱上床好好運動一番,先下只好先安撫住。
看輕蹭沒用,那人就本能地扭動著腰,自己找尋快樂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他身下的小嘴還一吸一吐的猛烈收縮著。
“荊州~~~~呃~~~~~咳咳~~~~荊州刺史薛庭現在到哪了?”翔臨逸就算定力再好也差點被那人弄得破功,那人突入其來的動作差點讓他叫出聲來。
“薛庭處理完了荊州的案子,現在正在回朝,應該明後天就可以到了。”君主的異樣,大臣們自是沒有聽出什麼。他們雖有些奇怪為什麼君主今天掛了簾布,但是這種情況以也不是沒有過,所以也就沒多想什麼。
索幸那人只是動了幾下就懶得在動了,軟軟地又趴迴翔臨逸懷裡。
翔臨逸抱緊了小貓一樣蜷縮在懷裡的人,心情真是無限舒暢。
“皇上,西部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突然出現大量流民,這件事是否要好好調查…”
“翔臨,寶寶動了。”
議事間,簾布後面突然傳出個糯糯的略帶驚奇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好像剛剛才睡醒,聲音清清甜甜的沁人心脾,令殿中的大臣們不自覺放輕了呼吸想要再仔細聽聽。
大臣們總算明白為什麼君主要拉個簾子了,原來簾布後面還有個人啊,早就聽說君主後宮裡藏了個傾城美人,君主天天把人捧在手裡,更是為了那一人讓後宮三千全部變成了擺設,眾人只是好奇這被說書先生傳說成美如皎月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懷孕以來這自然不是第一次胎動,但卻是第一次在那什麼時候的動,翔臨逸也跟著新奇起來,忙遣退了眾大臣,那些大臣也算是識趣,瞬間就退的乾乾淨淨。
懷裡人的人一手扶著肚子一邊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眼神清明而無辜,整個人像是褪了冰的幼獸,單純可愛的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翔臨逸自是知道這人還不甚清明,卻也想著,說不定真是的教主就是現在這樣。
“動了嗎?”翔臨逸溫柔道。
那人點了點頭,眼中略帶了一些困惑,彷彿在疑惑為什麼現在又不動了。
這人身體裡有接近一百五十年的功力,翔臨逸自是不用擔心那人的身體,託著那人的腰,由下自上頂了頂。回應般,肚子裡的小包子也動了動。
這下連翔臨逸也感覺到了,魅教主的眼裡更是有掩飾不住的得意與興奮,彷彿在說“看,真的動了吧”。
小包子很知趣,沒有打擾兩位爹爹的好“興致”,只稍稍顯了顯身手,就乖乖呆在那人肚子裡不動了。
兩人那天一直折騰到很晚,從龍座上,到桌子上,又到屋裡的軟榻,再到寬大的龍床,最後翔臨逸抱著早已不知跟周公下幾盤棋的教主清洗時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總之,等到魅教主完全清醒時已經是第三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