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翔臨逸本想著,說不定這回那人清醒了還能保持情/事中的清潤樣子,沒想到,魅教主就是魅教主啊,清醒時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冰冷樣子,翔臨逸摟著美人哀嘆:“真不知道哪個是真正的你了。”
“咔”魅教主給了翔臨逸一肘子,清冷的聲音響起:“沒事又胡說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小水是也~~~給力不給力不~~~麼麼~~~
搖著尾巴要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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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翔臨逸的制敵政策 。。。
“那邊有什麼動靜?”年輕俊美的君主一邊用著早膳一邊問。
呃,這可難倒了小石,實話必定不是君主想要聽的,可是謊話又不能說的太過,只好委婉道:“公子起來就問了陛下的。”他說的也算是實話,魅教主醒來時確實問了翔臨逸,只不過在聽了宮侍們回答後不但沒有流露出失落等情緒,反倒像是鬆了口氣,頗為愉悅。
“嗯。”翔臨逸不無滿意地點了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一天翔臨逸不知道那根筋不對了突然想到要重振夫權,想著他好歹也是一國帝王,不能總是被那人頤指氣使、呼來喝去的。
但是對那人,翔臨逸是打不得罵不得的,甚至看到那人臉上稍顯委屈翔臨逸都是要心疼半天,所以想來想去也只能先冷冷那人,讓他不要那麼囂張。
翔臨逸從昨天早上出了朝陽殿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雖然人沒有回去,但是每過一會兒就要開口詢問那人在幹什麼。相對於翔臨逸的殷勤,魅教主那邊根本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當然這點,小石是不敢明說的。
“那人起了嗎?”這不剛剛下了朝,君主又在問了。
“今天公子起的很早,早已經起了。”小石回答道。
“哦?”聽那人已經醒了,翔臨逸腳下不自覺就要往照樣殿那邊邁步,後來又硬生生停了下來,想著那人說不定是因為自己不在所以才起的早了,說不定等等那人就會主動來找自己了。他就是想磨磨那人的性子,如果沒失憶的翔臨逸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他跟魅教主相處了好幾年,知道那人的性子怎麼也是改不了的,可惜,翔臨逸現在失憶了。
看著君主盯著自己的眼,小石知道主上這是還在等著聽下文,於是繼續道:“小的去的時候,公子正在用早膳。”想著他去時那妖孽美人正軟軟窩在璇護法懷裡,易容成絕色少年的訣半跪在床邊正給那美人喂元宵,吃了幾個後璇護法便讓訣收了碗,那美人卻執拗地還要。當他說皇上有事不過去時,那美人更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小石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自家主上,心想主上啊,那魅教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跟那人明說,就算你冷了人家幾天,那邊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呢。
翔臨逸在大臣面前永遠都是一副高傲冷漠無所不能、不可一世的樣子,所以就算他後宮朝陽殿裡圈養了個漂亮的不得了的禍水,朝廷中的老臣們也頂多是上了一次奏摺,奏摺上的內容寫得還是相當委婉,直接就被翔臨逸給忽視掉了。
其他障礙都不在翔臨逸考慮範圍內,翔臨逸所考慮的只是魅教主。那段時間因為魅教主身體不好,後來又都沉浸在魅教主身體恢復的驚喜中,所以很多問題都被壓下去了,現在冷靜下來,翔臨逸才發現他和魅教主之間還是存在一些問題的。想著那人也太冷了,短時間接觸還好,如果長時間下去豈不是要把人凍死,而且還總是一副冷冷漠漠的樣子,讓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實際,魅教主的心很好懂,翔臨逸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是因為他真的沒再想什麼,他以前想的無疑就是兩件事情,一個是武林另一個就是武功。武功他無疑已經是天下第一了,武林更是也在他手中了,所以他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想了。
“晚上擺宴時叫上那雪衣。”翔臨逸神色莫名對小石道。
只是一天沒有去朝陽殿,翔臨逸就想那人想的很,只是不知道那人是否也如自己一樣,翔臨逸只是想打破那人總是如冰封一樣的臉。
雖然魅教主現在已經比以前要好了很多,但是人就是這樣得了寸就想著尺,翔臨逸想看那人臉上出現更多人類該有的情緒,如興奮、吃驚、吃醋等等。只有那樣才像真正的人不是嗎。
雪衣是早上盟國使團進貢的美人,雪衣墨髮倒也算是個絕色,要不也不會讓眾多大臣看之愣神。
翔臨逸讓小石通知魅教主說是晚上有宴會所以不過去朝陽殿了,特意沒讓小石請那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