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心中也是明白的,何必自欺欺人呢?”雲想衣咬了咬嘴唇,似是現在方才覺得疼了,微微地蹙起了眉,露出了脆弱的神情,低低地道,“也就算我說錯了,殿下您放了我吧,我終究是七皇子的人,若是因此令兩位殿下反目,我可擔不起這個罪過。”
“怕什麼?”景非岑心神盪漾,順勢將手探入雲想衣的衣領裡面,身子壓了上去,笑語中帶著殘酷的味道,“待到我大權在握之日,莫說是區區一個男寵,我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能不給的。”
“你要得了嗎?”雲想衣不肯就範,扭動著身軀,卻象蛇一般妖嬈,在景非岑的耳邊喘息著,“做大事的男人,可不能只說幾句空話……非焰現在掌了十萬兵馬,在沙場上馳騁風雲,是何等地威風。”宛轉地訴著,嘆著,“你又怎及得上他……怎及得上?”
景非岑一把扯破了雲想衣的衣裳,將手伸到他的身下,粗暴地揉弄著,臉上被慾火和怒火扭曲得變了形狀,嘶啞地道:“我就讓你瞧瞧我是否及得上他。”
雲想衣的眼睛比冰更冷,比雪更清,眸中有水,沒有流出來。不出聲地掙扎著,發了狠似地踢著、咬著,想要逃開。
景非岑被激得性起,絞住雲想衣的長髮,將他的頭用力地撞到琴案上。很大地一聲響,雲想衣的身子軟軟地癱了下來。
景非岑方想欺身而上,身後傳來了家臣的喧譁聲,有人一迭聲地喚著:“殿下,殿下……”景非岑頭也不回,惱怒地喝道:“沒見我忙著嗎,滾下去!”
“殿下。”家臣還是上前,彎著腰不敢抬頭看,“是宮裡的林公公,急著找您呢。”正說著,一個胖胖乎乎的宦官模樣的人匆匆地過來了,還沒到跟前就出聲了:“哎呀,我的大皇子殿下,奴才可算找著您了。”
景非岑認得是玄帝駕前隨侍的大太監,平日是極熟的,當下也不起身,就那麼壓著雲想衣,笑道:“林公公,什麼風把你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