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長長的髮絲在地上拂動,如流水般潺潺,只是沒有云想衣的呻吟。月光下,美麗的軀體分明痛苦地扭曲著,想要蜷縮起來,卻又被強行展開。
南乙感覺到那緊緻細韌的內部有了一種溼溼的、黏黏的液體,那種味道,就象戰場上生了鏽的鐵刃,腥腥的。他興奮到了及至,雙目赤紅,狂野地侵略著,魯莽的進出之間,幾乎可以聽見一種薄薄的東西被撕碎的聲音。
“啊……”
雲想衣倏然淒厲地慘叫,但只有半聲,便死死地卡住了,額頭上汗水淋淋。
“伺候男人這麼久了,還不習慣嗎?居然還象第一次一樣。”南乙喘著粗氣,殘忍地笑,“象你這種下賤的人,裝出冰清玉潔的模樣,倒也是有趣得很。”
雲想衣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扭頭側向窗外。
清冷的月光落在地上,泛著水一樣溼潤的輕幽光澤,那是夜空的眼淚,碧落之上,紅塵之下,彷彿生生死死都流淌不盡。而眼角邊,那一道血的淚痕,卻已經乾涸了,只留下那一抹妃色如煙。
——
燕都的春,今歲也是遲了。蒹葭白露,凝水為霜,朝來暮去時的殘雪未曾褪盡,繾綣於簷間道畔,淺淺淡淡地染著幾分蒼然的晶瑩。無風,春亦自寒。
初晨,北郊皇陵蒼松翠柏,雖然是綠意儼然,但於此天寒人寂之際,卻是分外清冷,空氣中有一縷嫋娜的薄霧,象蛇一樣地扭拂著,森森地,有些鬼魅之意。
守陵的軍士正在睡眼惺忪之際,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驛道外傳來,片刻之後近了,到了陵坊前,那個英挺魁梧的男子利索地翻身下了馬。軍士們嚇了一激靈,挺直腰板,行了個禮:“殷將軍。”
殷九淵揮了揮手,喚來了此處的統領,躊躇片刻,四處望望,壓低了聲音,略帶幾分拘謹地問:“日前解上京的明石王府罪奴是否盡數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