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之主的樣子?
見眾人都瞧著自己,又看了看桌上的早點,童晉笑笑,“在等我啊,抱歉。”語氣中卻聽不出絲毫歉意,“你們先吃。”轉而問下人取水洗漱去了。
這些人自是沒有先吃的,直到童晉回來入席,眾人才紛紛用膳。童晉也不覺不妥,想來是習慣了的。
早膳過後,景暮夕有些猶豫地問童晉:“競天劍,無論是真是假,能不能給我?”
童晉這次倒是爽快,喚雲翔把劍取來,交給景暮夕,“它一定是假的,你要便拿去。”
景暮夕沒想到他說給就給,接過劍又看了童晉幾眼,見他沒有要反悔的意思,這才細細撫著劍身上的刻痕。
看著他的動作童晉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小景,我送你的匕首,你一直貼身好好收著,海水都沒給它沖走,看來你很重視它啊。”他在島上為景暮夕換過衣服,自是清楚。
這會兒四大護法,花宮錦,甚至莫與之和方蓮都在,聽他這麼一說,景暮夕登時又羞又氣,只盼旁人別往深處想。瞪了童晉一眼,景暮夕狠狠地道:“要你管!”
四大護法裝傻;花宮錦看看自己師父又看看他景大哥,不知二人剛剛還好好的為什麼忽然又不對勁了;莫與之沉下目光,暗自嘆氣;方蓮站在景暮夕身後默默沉思,心裡七上八下,失了著落。
童晉向景暮夕伸出手去,“借給我看看。”
景暮夕本不想理他,又恐童晉糾纏,只好不情不願地自懷中取出玄鐵匕首,丟到童晉手中。
童晉得意地笑了笑,將匕首自鞘中拔出,一邊把玩一邊看向景暮夕。
景暮夕給他看得不自在,心想自己可不能再跟他這般耗下去了,低頭道:“明日我便要和師妹回師門去。”
童晉右手微微一抖,玄鐵匕首何其鋒利,立時便劃破了他貼在上面的左手食指尖。童晉看看自己手指,鮮紅的血液從不大的傷口中流出,竟看得他失了神。
鳳青鸞皺了皺眉,走上前來,“教主……”
景暮夕這才抬頭看童晉,見他手指流血,忙從他手中奪過匕首,“怎麼弄的?”
童晉回過神,將左手握起,朝他笑了笑,“沒事。”
景暮夕不解地看了看他,將匕首收起,“傷口……”
“這哪算得上傷口。”童晉站起身向外走去,“小景,我們出去走走。”
這麼多人在一旁瞧著,景暮夕本不想去,可童晉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給他,便已徑直出了東苑。景暮夕尷尬地朝眾人點點頭,跟了出去。
童晉站在花府門前等著他,見他一臉不情願地走出來,笑道:“別一副好像我欺負了你的樣子,好不容易解了毒,開心點。”
景暮夕不理他,只管往前走,“要去哪兒?”
“也沒有要去的地方,”童晉與他並肩而行,“只想和你說說話,就我們倆。”
景暮夕不自然地與他拉開些距離,“我適才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回師門的事?”童晉笑著搖頭,“小景,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景暮夕不悅,“你什麼意思?”
“好了,別說這個了。”童晉打定主意無論如何總要將景暮夕留在身邊,“我一直想跟你說,你景家被滅門一事,你有沒有覺得太過蹊蹺?”
景暮夕果然被這事引去了注意力,“什麼蹊蹺?”
童晉難得正色,“火勢再怎麼大,也絕無將八十幾口人全數困在宅中,無人逃出的道理。”
景暮夕才覺他說得有理,立時又沉下臉來,“究竟怎麼回事,你不是比誰都清楚?”
童晉忍不住嘆氣,“到現在你還認為是我害你全家?”
“不然競天劍怎會在你手中?”景暮夕暗罵自己混賬,若不是他提起這事,自己這些天還一直把他當做恩人來看。
童晉後悔,這些話果然不該對他說,“那劍是假的,你怎麼就是不信?”
“劍若是假的,你本有很多機會可以告訴我,”景暮夕步步緊逼,“為什麼一直沒說?”
童晉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我說了你還不一早就去告訴你師父?”
“告訴我師父又怎樣?”景暮夕覺得童晉話有所指,“與我師父何干?”
方正道也覬覦競天劍這話自己還是不說為妙,童晉想,可別又再落個血口噴人的罪名,“我只是勸你多想想,這前前後後可是遇到了什麼可疑的人可疑的事,別單把矛頭指向我。”
經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