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畢便放開他的腿,抽出了器物,似是帶著歉意的對著菊花溼溼啄弄了起來。
“誰要你心疼了?”崔浩依然還是那麼嘴硬,不過拓跋燾卻已見怪不怪了,只自顧自一邊猛'插一邊熱吻,沒過多久便洩'精了。
“陛下,臣要解手。”崔浩說道。
“要解那便解啊,難不成要我替你把尿?”
“把尿倒是不必,”崔浩挑了挑眉毛,“可陛下是要臣這副摸樣去茅廁麼?”
“你……”佛狸望著崔浩滿面春'色,眼神遊蕩,要是給人撞見了自己還不知該有多吃味,便不得不起身著起了衣服,“好你的,那朕替愛卿拿夜壺去。”
望著佛狸似已遠去,崔浩便開啟手邊的奏摺快速覽閱了起來。繼而他先是屏息凝神,又大口呼吸,以慢慢撫平額上暴起的青筋。
第23章,伐柔然(中)
宋元嘉二十年,公元443年秋,太武帝召集文武大臣,商議征伐柔然之計。
“陛下,臣以為蠕蠕狡兔三窟,遷徙無常,前者出師,勞而無功,不如廣農積穀、以逸待勞、以守代攻為好。”
“非也。”崔浩望了一眼尚書令劉潔,不屑的眼神裡夾雜著一閃而過的憤怒,“陛下,如若我們再不打壓蠕蠕人的囂張氣焰,他們必定會對我大魏邊民進行更為殘暴荒虐的屠殺!”
“崔司徒可有妙計破敵?”劉潔反唇相譏,“如若貿然前往卻無功而返,豈不是更勞民傷財?”
“蠕蠕的行動特點像蝗蟲一樣,吃一口就走,來去輕騎,動作迅速、詭秘,不易抓住。”崔浩的嘴邊依然帶著恰如其分的自信微笑,“陛下,臣以為我們這次征討蠕蠕,應採取分進合擊的謀略,各路大軍從四面八方向蠕蠕經常出沒的地方進發,然後協同一致,出其不意進行圍殲,一定會給他們造成重創。”
“崔司徒,你這動動嘴皮子到是果真輕而易舉啊!”
“夠了。”拓跋燾打斷劉潔的話說道,“崔司徒之言,朕深以為然。朕早些年就有言在先,凡是無法決議的軍國大事,你們都應該向崔司徒請教,然後再付諸實施。”拓跋燾說著望向一邊的太子晃,“太子,那麼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回陛下,臣也認為討伐蠕蠕,勢在必行!”
“嗯。”拓跋燾點了點頭,“太子,此次出征,你也隨軍前往吧。”
“臣遵旨!”拓跋晃深深鞠了一躬,眼神裡煥發出昂揚鬥志,“臣必定不負聖望!”
男兒本自重橫行,死節從來豈顧勳!
九月,太武帝拓跋燾率北魏大軍進至漠南,留下輜重,輕騎前進。北魏軍按照崔浩的謀略,兵分四路進擊:以樂安王拓跋範、建寧王拓跋崇各率十五名將領從東路進軍;樂平王拓跋丕督統十五名將領從西路進軍;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從中路進軍;中山王拓跋辰督統十五名將領作為後援,約定好時期在鹿渾谷會師。
魏軍?中軍車駕。
“司徒,劉裕、慕容垂二人孰優孰劣?”指縫間卡著三股頭髮,一股壓一股,拓跋燾麻利而迅速替自己編著索頭。
“慕容垂能夠恢復國祚、稱霸一方,不過是倚靠了慕容皝和慕容恪打下的根基,就如同夜蟲之就火,少加倚仗,便易以立功…… 而劉裕出生低賤,奮起寒微,不階尺土。討滅桓玄,興復晉室,北禽慕容超,南梟盧循,所向無前,正是出自於他的雄圖偉略。”
“你可真是學貫古今啊。”轉眼間、手邊的發縷已編好了大半,“不僅是前者,即便是今人的蛛絲馬跡也教你瞭如指掌。”
“陛下你這是在誇我麼?”崔浩冷冷笑道,“我也不曾有千里眼、順風耳。我所能瞭解敵國情報也都是奸細那裡花錢買來的。”
“我豈會不知。”拓跋燾窩心一笑,語氣漸漸柔軟,“那麼我呢,我與他們相比,孰優孰劣?”
“陛下,鹿渾谷到了。”崔浩打岔道。
“也罷。”編完索發後,拓跋燾替自己安上了用獺毛製成的突騎帽。他起身一把跨坐崔浩的膝上,伏身貼著他的耳垂輕聲道,“司徒,就算他二人涅槃重生,老子也會用這馬鞭將他們抽回墳墓!”說罷,便揮舞著馬鞭輕笑著跳下車去,下令中軍安營紮寨暫作休整。
崔浩垂頭整了整自己的衣帶,臉上洋溢著淡淡的溫暖,他用輕到無法辯聽的氣息念道,
“何止是劉裕與慕容垂?”
鹿渾谷。
安營紮寨了幾天,仍不見其餘幾路大軍。為了穩定軍心,拓跋燾假意不動聲色,但實際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