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說,這沒發生什麼事。”許三清撐著床板坐起來,“我剛才只是想試試能不能請師父的魂魄回來,結果失敗了才被真氣反噬。”
“這還叫沒發生什麼事?”蘇星南扶他起來,看他臉上一片死灰,不覺心驚肉跳,“招魂這麼大的事情,上次你還要找蘭一這樣道行的來掠陣,這次就你一個人?”
“咳咳,那是我師父,跟別人不同。”許三清乾咳兩聲以後,臉色也恢復了些生氣,“可是怎麼都招不到,大概他老人家投胎去了。”
“這麼多年了,你怎麼現在才想要打擾師公呢?”蘇星南皺眉,“你自從到了京城,就很不對勁。”
許三清一愣,低下頭嘟嚷,“我只是想問問他老人家,當初遺言有沒有說完整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7 章
許三清一愣,低下頭嘟嚷,“我只是想問問他老人家,當初遺言有沒有說完整而已……”
“嗯?”
“師父說,讓我找回門派遺失的寶物,重振道門聲威,還說只要我努力不懈,一定能遇到同心同德的人,大道不孤,可是,可是我覺得我這道路上很孤零零啊,”許三清扁起嘴來,“從前只有我一個,後來遇到蘭一,但他只想成仙,現在遇到個幾乎成仙的詠真,也不能認同我的做法,就連你這個徒弟,也是我死皮賴臉地求回來的……”
“人各有際遇,即使同修一門學問,也會有很多不同的出路,莫說是道法這麼玄妙的事情,即使是平凡的聖賢書,有人是為了考取功名而讀,有人為了文采博達而讀,有人為了開啟民智而讀,也有人只是為了一己興趣而讀。”蘇星南坐正了身子,認真而誠懇地看著許三清的眼睛,“但無論是因為什麼而讀書,到底他們也是盡心盡力地在自己的道路上用功,道法也是一樣吧,你想要繼承道統,蘭一想要超脫凡俗,詠真……雖然不知道他是為什麼但看起來他自己挺樂意的,你們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去走出道門的各種方向,世上能讓一件事情長盛不衰,就是讓他變得儘可能的多姿多彩,百家爭鳴,總比一言堂要好吧?”
許三清眉頭還是皺得能夾死蒼蠅,“聽不懂。”
“額……”蘇星南揉揉眉心,換個比喻的方法,“就比如有兩家酒樓,一家只賣拈花餅,一家不光賣拈花餅還賣蘿蔔糕棗泥糕白糖糕,你說是哪家酒樓能客人更多?”
“那當然是糕餅種類多的那家啊!”
“對,所以還能有這麼多不同的發展方向,才能讓更多的人來學習,不然大家都以為,學道就得跟你一樣清心寡慾只想著如何除魔滅妖,多無聊啊。”
許三清不滿地嚷嚷起來,“除魔滅妖一點都不無聊啊,多刺激啊,你看那次找玉靈你都被打吐血了!”
“咳咳,往事不提,往事不提。”蘇星南看許三清的神情已經緩下來了,便揉揉他的頭髮,扶他躺好,“你什麼都別想,待會我讓大夫給你開個養氣強身的方子,你只管睡覺,睡醒了就吃東西,吃飽了就吃藥,知道不?”
“徒弟倒管起師父了!”許三清嘴上嚷嚷,人卻是乖乖躺下,讓蘇星南給他蓋好被子。
“弟子侍候師父,天經地義嘛。”蘇星南笑了,刮刮他鼻子,起身離開了。
許三清慢慢把頭縮排被子裡,整張臉都熱了起來。
啊啊啊,那種走火入魔的感覺又來了……許三清紅著臉碰了碰自己腿間,忍不住“嗯”地小聲□起來。他趕緊一手捂住嘴,一手伸進褲子裡頭,握住了便開始揉搓。
快點出來啊,要不待會大夫來了,看見自己這個樣子,可就丟臉了。
許三清雙腿緊繃,咬著手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像一隻煮紅了的小蝦米,渾身都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而不自知。
前端的小孔張了開來,清液汩汩溢位,然而更多的蓄在越發沉實的果實裡,怎麼都無法宣洩。
許三清在被窩裡轉了個身,趴在床單上,扯開胸前衣服,貼在那繡花床單上扭動,讓那圖案繡線搔颳著胸前,直到兩點乳珠紅硬起來,帶來刺痛的酥麻。
——他是怎麼就知道了掃刮那裡會得到更強烈的快感的?
一個快速閃過的念頭,未及思考便被洶湧而上的高潮蓋過了,許三清嗚咽一聲,兩手使勁擠揉起來,柱身已經翹得微微顫抖起來了。
不行,還是不行啊……許三清痛苦地扭著腰,被角被他掀起了一點點,正好看見蘇星南給他擦臉的手巾,掛著一絲血紅搭在椅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