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惡!這歐陽彰到底去了哪裡?始終杳無音訊,找死麼?”
“你啊……”高瑾笑著搖了搖頭,“朕還能怎麼怪你呢?”
“皇兄到底是什麼病?非但藥石無靈,連輸入內力都如泥牛入海,這……”
“朕有上天庇佑,不會有事的。”高瑾撫著高瑜的腦袋溫言道,“朕還要和你一塊兒去南崎接阿三呢,怎得都會捱過這一劫的。”
“君無戲言。”高瑜素來寡淡薄情,在這世上他只在乎倆人,一是井奕祺,一是高瑾。如今阿三已逝,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失去高瑾的。
“自然。”
話雖如此,高瑾的身子仍是未見好轉。
這又到了炎烈與歐陽彰比試的日子,預定的時辰已過,歐陽彰卻遲遲不出現。
代替高瑾出宮觀戰的高瑜顯得十分不悅,道:“再等一炷香時間,若他再不來……”
“不用再等啦!我來了!”聲音從極遠處傳來,人們還未辨明方位,便見歐陽彰踏空而來,輕輕巧巧地落在擂臺之上,抱拳作揖道,“叫大家久等,真是抱歉了。”
“成。”高瑜始終對歐陽彰頗有不滿,但也懶得同他多話,只一揮手,“那開始了。”
炎烈見歐陽彰兩手空空,不由問道:“怎麼?你是要赤手空拳與我相鬥麼?”
“師傅自小教我拳腳之術,劍法並非我所長。”歐陽彰的劍招皆是井奕祺所贈,因無相應內力催動劍招,不過徒具其形,威力發揮不到原本一成。
“你們還要羅嗦到何時?快快比了,皇兄還在宮裡等著呢。”高瑜忍不住發聲催促。
臺上二人聽到,立時凝了心神,各自擺了起手式,鬥了起來。
☆、第三章(一)
歐陽彰的招式大開大合,前後亦無甚關聯,似乎毫無章法,實則非但守得密不透風,還以守為攻、借力打力,即便再有經驗之人也無法猜透他下一招是打左還是打右自己是該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