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別留戀歲月 作者:冥王

沒膽見朕了?”

“不……我不是……我是……”

“你何時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給朕抬起頭來好好說話。”

炎烈抬頭,看著高瑾仍是清浚出塵模樣,只是眉宇間多了許多煩擾沈痛,脫口說道:“皇上還需心懷舒暢,這……”

“朕的煩惱只能因著國家天下麼?朕不能有自個兒的心事麼?非得成日裡高高興興麼?那和傻子有什麼分別?怎得?如今連你也來管這許多了?”

“我是管不了這許多的。”

“知道就好。”高瑾也覺方才自己有些失態,當即斂了心神話鋒一轉,說道,“朕瞧了試劍大會的名冊,你的保薦人是皇叔?你何時見過他了?皇叔他可還安好?”

“我沒見過王爺。只是王爺曾寫給師傅一封信,我便拿它當了薦信。”

“那真可惜了,皇叔退政後便外出遊山玩水也不託人捎個信來,朕可擔心掛念得緊啊。皇叔怎得寫信給師傅也不寫給朕呢?”說這話時聲音極低,似是自言自語,說過便又問道,“師傅他老人家可好?”

“師傅常有信回來,他老人家安好的。”

“是麼?那朕便寬心了。”高瑾舒了口氣,卻道,“成,你回吧。”

炎烈始料未及,當即愣住,不多會兒便鎮定,躬身應道:“是。”他自也會想為何皇上不問他到試劍大會做什麼?然而若是高瑾真問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那神秘人自給了他玉佩叫他參加試劍大會之後便再無音訊,炎烈實也不知那人意欲何為。

“你等等。”高瑾卻又叫住正欲退出的炎烈,“朕尚有一事要問。”

“皇上請講。”

“當年行刺一案,時至如今,你有辯解之詞了麼?”

“沒有。”

“當真一句都沒有?”

“眼下雖盛世太平一片融融祥和,皇上身邊卻暗藏洶湧,隨時有人伺機而動,還望皇上多加當心。”

“朕也曉得你始終對朕忠心,然則忠心未必都是做的忠事,下回自作主張之前可否勞煩你炎大俠知會一聲好叫朕別再如此左右為難?治你罪也不是,不治也不是。”

高瑾當真心如明鏡,也正如阿三所言,皇上待他始終有情有義,此刻炎烈不知多歡喜,瞧著眼前叫他望穿秋水之人,一時卻又不知說些什麼好。

高瑾倒是有些不自在起來,竟又想起歐陽彰也曾如此瞧著他,說了一番“月下美人”的言論,想來他也只是玩笑罷了,既已決心放下,如今自己又在執著些什麼呢?

“試劍大會之事,若你有何苦衷,隨時都可以來找朕。”高瑾道,“朕有些乏了,要去歇息,你自便吧。”

“是。”

炎烈對宮中熟門熟路,多年前他也曾在這裡與他們品酒論劍不亦快哉,數月前他還在這兒做著循規蹈矩的小小侍衛,無論身份境況如何,他總能在他身邊,只是現在,那些都是再也回不去的了。

他又怎會瞧不出高瑾對歐陽彰的心思?當初拜託木天一叫歐陽彰入宮,名為保護,實際卻是盼望著歐陽彰能給高瑾自己許不了的歡顏笑語,然而如今瞧高瑾神色,莫非是他做的錯了?

試劍大會開始以來,果真是炎烈獨領風騷,最後一日,他亦勝得毫無懸念。然而按祖宗規矩理應來觀賽的皇帝高瑾卻因病缺席。

高瑾已連病了十幾日,脈相詭異病情反覆使得眾御醫皆束手無策,只能開些鎮定止疼的方子以稍減皇上痛楚。

“這都多少天了?你們都是飯桶麼?為何皇上的病殊無起色!”太後大怒,底下跪著的人皆誠惶誠恐瑟瑟發抖,直叩頭謝罪。

“朕這些天已好了許多,母後切莫太過擔憂。”高瑾面色蒼白,勉力說了幾句話又提不起勁來,斷斷續續道,“朕……想出去透透氣。”

“皇兒上次從宮外回來就染了這怪病,定是外頭汙穢,那歐陽彰呢?若不是他帶著皇兒亂走哪會有這檔子事?偏偏在這時候不知所終,是心虛麼?”

“歐陽彰不會為害皇兄的,母後別誤會,他是找藥去了,並非潛逃。”

“瑜兒你!那歐陽彰到底給你們吃了什麼迷藥?兄弟兩個都這般護著他!”太後氣極,幾乎要把手中錦帕捏碎。

“是母後偏見太深。”高瑜扶起高瑾,給他繫好披風,說道,“我陪皇兄出去散散步,母後放心,我們不會走得很遠。”

高瑜也不管太後是否答應,徑自扶著高瑾走出寢宮,在御花園荷花池邊坐下,說道:“皇兄可是在責怪我又和母後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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