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千年’,又是高人門下,想必醫術亦非泛泛。”
谷潛流聞言面上卻露出自嘲落寞之色,道:“先師固然高明,卻沒有怎麼傳授我醫術。如今我知道的一些皮毛還是自己偷學來的,只能對付一些普通的病,在你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拂塵道:“谷公子想必是自謙了。”說話間他微微側過臉去,陽光下清秀的耳垂白皙到幾近透明,耳垂後一粒小小的紅痣鮮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撫摸。谷潛流心中猛地一顫,瞪著那粒紅痣半晌說不出話來。
感覺到氣氛有些古怪,拂塵側過頭來,正撞見谷潛流直愣愣的目光。他心中一動,合什說了聲“阿彌陀佛”,便緩步去了。一身雪白僧衣盪漾在春風裡,彷彿整個世界只餘下那片無瑕的雪白。
谷潛流怔怔望著那白色飄然遠去,面上漸漸露出沉思之色。
夜裡江照晚悄悄將父親與母親合葬了,雖說父親曾對不起母親,可人的一生中總難免會犯些錯誤,而其中有的錯誤是值得原諒的。由於魚龍舞的原因父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