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大概的理解。
但是,他們並不是在嘗試感情,不需要生搬硬套。
像這樣自然的,親吻在一起。
不是很好麼?
祝威開始回應馬文才的吻,主動鬆開兩排牙齒的壁壘,將馬文才的舌頭迎了進去,在他的嘴裡攻城略地,逼迫他與之糾纏。這樣深切的吻,帶著馬文才身上的氣息,還有緊緊箍住他的手,都讓他忍不住要軟倒,所有的一切都交給馬文才。
一吻結束,祝威氣都喘不勻了,卻呼哧呼哧道:“文才兄,你好厲害啊,肺活量真大!”
馬文才不知道肺活量是什麼,但是祝威所說的厲害,在他聽來,實在不像誇讚。
祝威還在喋喋不休,“文才兄,我剛剛追著你跑,有點腿軟了,來,給我搭一把。”
祝威的手自然的搭上馬文才的肩頭,馬文才沉沉的目光落在祝威紅腫的嘴唇上——真是一張破壞氣氛的嘴。
破壞氣氛的祝威又叫道:“哎呀,忽然想起來,我今晚還得抄《詩經》呢!文才兄,我們回去吧!”
馬文才真是懶得理他了,甩甩衣袖,大步離去。
祝威趕緊追了上去,嘴裡叫道:“喂喂!文才兄等我!文才兄等等我呀!”
馬文才還是不等他,祝威追了兩步,“噯喲”一聲,大叫道:“文才兄!我肚子痛!”
馬文才停了一下,回過頭來。
祝威趕緊撲了上去,嘻嘻哈哈的甩尾巴表忠心,總算是把事情揭過了。
兩人繼續往房間那邊走,祝威又偷偷摸摸湊過去,勾著小指頭去牽馬文才的手。馬文才微微垂眸看了他一眼,不做聲,與祝威十指交纏。
氣氛正濃,馬文才一道冷眼射向角落。
祝英臺對上馬文才冰冷的眼睛,不由得心裡一驚,往旁邊一躲。靠在木質的門板上,祝英臺的心跳依舊難以平穩,她咬著手指,聲音恨恨道:“馬文才!你別得意!很快,揭穿你的人要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唉,昨晚是真·不漲收,評論少,訂閱少。
憂鬱到十一點半,才開啟碼字精靈寫存稿。
本來是鎖五百字的,怎麼抽成三千了!!!
我就那麼寫啊寫一直寫,寫到一點半,碎覺。
結果,今早五點,又被軍訓中的室友吵醒了。
開個水龍頭非要搞得像砸冰雹,鬧哪樣!
我快死掉了。。。好不容易下了日更的決心,現在又不想寫了。
35
是夜;祝威伏在案前奮筆疾書。一篇篇長詩被潦草的抄寫在宣紙上;刷刷刷是一頁;刷刷刷又一頁;他的面前一堆紙摞得高高的。抄了小半個時辰;祝威把毛筆一丟,眼淚汪汪的開始叫馬文才:“文才兄,我的手好酸。”
馬文才正一手撐著桌面,閒散的翻看著手裡的書;他把祝威的手拉了過來,輕輕的揉揉;“舒服了麼?”
祝威眯著眼睛,像被抓撓下巴的小貓兒一般,享受得直哼哼:“嗯。”
“舒服了就繼續抄。”
祝威:QAQ!!!享受的時間可不可以再長一點!
馬文才不去看祝威期待的眼神;只道,“快點,當心明天交不了差。”
祝威可憐兮兮的看馬文才,馬文才不為所動,他只能重提毛筆,刷刷的狂寫。
不一會兒,祝威開始犯迷糊,然後撲通一聲趴倒了。筆跡不幹,幾個黑色的毛筆字印在他的臉頰,他像是睡得不舒服,翻烙餅一樣的把兩邊臉露出埋入,兩邊臉頰上都是烏黑。
馬文才看著祝威睡過去,將手裡的書往桌子上一丟,拖著祝威往床上去。
將祝威輕輕的扔在柔軟的床上,祝威像菜蟲子一樣扭來扭去,把被子拱到身上裹著,腦袋埋在枕頭裡。
馬文才不知緣何,輕輕呵了一聲,手指撩過祝威臉頰上的頭髮,引起那人的瑟縮,便走回桌前,提筆繼續祝威剩下的抄寫。
房裡的燈燭忽明忽暗,馬文才模仿著祝威的字跡,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抄寫著《詩經》。
“文才兄……”祝威的聲音響在馬文才的身後。
馬文才手裡捉著毛筆,回頭去看,祝威正揉著眼睛,便問:“醒了?”
祝威默了一下,“嗯。”
馬文才繼續抄寫,“接著睡吧,我來替你抄寫。”
祝威不動,也不做聲。
馬文才叫他:“祝威?”
祝威眼睛一閉,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