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著”,考慮著該從何說起,南容卻似沒有聽見一般,在他耳邊斷斷續續地道:“小蓮花,小蓮花。”
他身體異常發燙,風蓮輕輕掰過他的頭,撫了撫他的額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南容不答,呼吸卻更加急促起來,紅潤的唇一下子貼上來,雙手往他衣帶上滑,卻是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半天都沒有解開來。
南容神志不清,手抖抖索索地,好不容易將風蓮的上衣解了,那熟悉而溫暖的身體顯然極讓他眷戀,屈起身體在風蓮胸口磨蹭。風蓮只覺貼著自己胸口面板的臉頰燙得嚇人,心思再不靈敏也知道了南容大不對勁,抓著他的肩膀將他稍稍推開一些,南容半合著眼,又伸手將他一勾,整個人都纏了上去,唇自他的下巴往脖頸鎖骨地一路啄,轉而又大約是自己覺得熱了,慢吞吞地將薄薄的衫子去了,全身肌膚在初升的朝陽曦光下更顯出一種異樣的紅。
風蓮想不明白這是出了什麼事,南容神智全然昏聵,顯然也是不能回答他,然而他自己如今也是疲累難受,只得摟住南容的脖子將他拉開了一些,南容掙扎著,腰不住向他那裡聳動,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風蓮吻吻他,伸手握住他已硬熱筆直的部位,輕柔地為他抒解。南容似乎終於舒服了些,枕著他的手臂小小地滾動,忽而整個人顫抖了一下,終於安靜下來了。風蓮鬆了口氣,見他半張著口喘氣,滿臉都是細密的汗,肌膚上紅色未褪,極是誘人乖順的模樣,不由得將他摟在胸口細細吻,南容沒安靜多久,又嗚嗚咽咽地勾住他的脖子,風蓮只得繼續幫他,心中總是明白了大約是吃了什麼藥的緣故,藥性竟如此烈。南容折騰了半天,轉眼日都上了三竿,他身體原本就算不得太好,這般縱慾下來,不知藥性是否退去,人卻是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軟軟癱在風蓮懷裡不動了。
風蓮也累得快動不了,大穴被封太久,血脈都不通了,只想著該先把南容送回去,掙扎了一下沒起來床,卻猛地聽得一個女子嗓音高聲尖叫,這一聲尖叫之後不久竟然進來了一大群人,風蓮要愣一下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全身血液都似衝上頭頂,只來得及拿了衣物匆忙將南容裹好,手足無措地望著忽然而來的這一群人,面前一個面生的老人臉色極其難看,好半天才哼了一聲,道:“二世子殿下……”
南秀從後走出來,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支吾地應了一聲,走上前去,趁著背對眾人的當兒狠狠剜了風蓮一眼,將南容拖了下來。震動之下南容稍稍醒轉,雙臂又向他纏過去,張口要說什麼,南秀心下一急,慌忙捂住他的嘴,抄起桌上的茶壺便將一壺冷茶給他當頭澆了下去。南容小小地驚叫了一聲,甩了好幾下頭,南秀道:“你先穿好衣服!”
南容迷迷糊糊地道:“什麼?”南秀無奈,胡亂給他穿了件外衣,將他半扶半抱著出去,向那老人賠了個笑臉道:“外公,我們先出去再說罷。”
那老人冷冷道:“自然是要出去的。”說著搶先一步出了房門,朝著門外道,“璃兒怎的還在這裡?你女孩子家家無意撞見這種事早是晦氣了,還耽在這裡不走?”
風蓮眼見著他們一群人又這麼走了,從適才便僵直的身體終於找回一些感覺來,飛快地解了穴披上衣服,站在地上卻是一時茫然,渾不知何去何從,幸好很快有人前來解決了他的這個問題。
賢王府的侍衛就算是非常不客氣時也是仍然斯文有禮的,躬了躬身對他道:“有請風公子。”
第六十七章 兄弟間
南容被冷茶一激稍稍醒了一下,沒撐多久神志又模糊起來。南秀生怕他在外人面前失態,瞥眼見外公繃著臉沒有說話,便先偷偷將他搬到了自己房裡,喚人去請府外大夫過來。
南容身上藥性未退,仍是難受地掙動,只是渾身疲乏無力,雖然是掙動,其實在旁人看來不過是手腳不時動了兩下而已。南秀將他按在床上,見他眼皮不斷顫動著開開合合,不由得伸手將他的眼睛捂住,道:“閉上眼睛睡罷。”南容微弱地嘆息,嘴唇開開合合卻是發不出聲音,南秀拿了茶杯喂他喝了幾口水,腦中一昏,便自己飲了一口餵了過去。
“阿秀。”南濯冷冰冰地叫了他一聲,見他緩緩放下茶杯,將南容重又按回床上,順手點了南容的睡穴,走上前來,揚手便朝他打了下去。
南秀舉手格擋開,道:“你過來做什麼。”不是還要跟外公一道審風蓮麼。
“那小子直接得很,都還沒問便說是他強迫他的,容世子毫不知情。”南濯嗤笑道,“除了這個其他什麼都說不出,外公能有什麼主意,自然是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