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渴,會使此毒發作間距越來越短,發作時卻越來越猛烈。”
他嘆了口氣:“若是到了大限將至的時候,我不想毫無神智地不能見你最後一面。”他握起扇子偏頭看風蓮,“我不想苟延殘喘,最後只是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卻要累得你陪著我不敢走開一步。”
南容笑起來,聲音卻略有哽咽:“我不希望以後你守著一個活死人,不肯放棄,而那個活死人卻是當真沒有希望醒來了。”
風蓮怔然許久,扔下筆墨,將他摟入懷中,緊得南容都覺得全身骨頭都快斷了,原本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再沒有什麼話好說。
什麼未展眉,什麼生死,什麼恩怨,到了如今,已再無任何必要來說。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蓮才聽到南容淺淺地吁了一口氣:“小蓮花,若是我死了,便讓風蓮陪我一起死罷。”
風蓮愣了一下,南容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兩隻又黑又大的眼睛安靜發亮,伸出手來輕輕撫著他的臉頰,笑道:“讓風蓮陪著我一起死,然後剩下一個拋卻所有過往和父債的江湖大俠……嗯,也不一定是大俠,淫賊小蓮花,採花大盜小蓮花,劫富濟貧小蓮花,都非常適合……”
風蓮適時地阻住了他的胡言亂語,重新抱住他吻下去。
這個吻出乎意料地漫長,南容呼吸都不暢了,風蓮才稍稍放開他的唇,撫著他的額角,眼睛裡滿是不捨,然後自然而然地再次吻了上去。
南容頭一次感覺到風蓮抱著自己的手不住顫抖,總也親不夠他似的再也不肯放開。他用手指梳著他的頭髮,閉起了眼睛。
風蓮將他抱在胸口,一時安靜得什麼聲音都沒有。在這萬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