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過了,你放心。」
聽聞此言,胡宜頊愣了一愣,未幾牽出一記柔美的笑容。匡顗瞥見瞬時一愣,綻著口兒半晌也沒能反應過來,直至門聲響起,二人立時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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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兒生了~(撒花~
是公主呢!可愛的小公主~
可是堯國的大臣又要擔心好一陣子了,始終他們是古老石山。
那個陰險的匡顗,呵呵~我自是覺得他不夠狠,心傷……
最近覺得寫得不好看,進展好慢唄…大家早就這樣覺得了吧?我好會拖長來寫。
11月呢,雨又會參加徵文了說,都是用君情錯啦~
就湊個熱鬧,看看自己到哪個斤兩了~
可我不能日更,可能就會這樣掉個沒影XD!所以到時請大家把這專欄按上去喔!我要做做宣傳啦XD(你當人家徵文是什麼……
君情錯 64
「陛下,小心腳下。」平福的聲音從前殿傳來,二人聞聲轉首互點頭一下,整裝走出寢室迎接。
二人一出寢室,便見宋玄禛蒼白的臉上掛著雀躍的笑容,雖然含蓄地抿著嘴唇,但眼裡的悅色已把他的心情表露無遺。
他瞟目看見站在珠簾前的二人,瞥睹匡顗項上的傷,喜樂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他主動走到匡顗身前,欲伸手撫上他的頸項,卻又斂手低眉,正想開口說話,就被匡顗搶先說:「陛下先歇一下,此番奔波實在太勞累了。」
宋玄禛苦笑擺首,匡顗抬手拭去他額上的汗,才發現人兒冰冰涼涼的,身子也虛得搖搖晃晃的。平福向匡顗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扶宋玄禛坐下。匡顗佯裝肩傷甚重,捏緊宋玄禛的手露出隱忍的表情。宋玄禛一坐下,平福馬上遞上熱茶,讓主子捧在手心取暖。
宋玄禛喝過熱茶,身子也暖和了一點。他轉首看見匡顗攥緊拳頭,身子前傾,便擔憂地問胡宜頊:「匡顗的肩傷如何?方才刺客一掌功力不少,若是傷及筋骨……」
胡宜頊拱手低首,平淡道:「陛下英名,該刺客掌法毒辣,匡將軍雖避過要害,但亦被其傷及筋脈。臣恐掌中帶毒,欲求陛下恩准將軍留宮調養。」
「準。平福快帶匡將軍到偏殿休息,宜頊於偏殿日夜守候。」
「陛下不可。」胡宜頊伸手擋住欲領匡顗的平福,續道:「若將軍公然在偏殿休養恐生百官閒言,且該處不及太醫院得心應手,臣斗膽請陛下讓將軍於太醫院休養。」
宋玄禛壓下緊張紊亂的心神,低首視案思忖半會,頷首說:「好,望宜頊悉心照料。朕……會去太醫院看看。」
「謝陛下。」胡宜頊恭敬道,暗中瞄了匡顗一眼,二人互換眼色。
一連月餘,宋玄禛頓覺朝堂上空虛不少,目光因失去目標而飄離不定。每日聽著大同小異的稟奏,宋玄禛實覺難撐,漸漸在龍椅的靠枕上扶額閉目傾聽的日子多了,讓不少老官對此有所微言。
宋玄禛也知此舉不當,每每只作片刻歇息便立馬直身端坐。
他每天下朝先往敬淑宮探望俞暄兒與新生公主宋攸,然後再到太醫院看匡顗的情況,而其他空餘,便於謙德殿批閱奏摺。整個人一下子疲弱下來,有時伏案而睡也不知過了該起的時辰。
平福跟在宋玄禛身邊豈會不察覺主子的累意,他特地叫御膳房做些易入口的清淡小菜和甘甜的補品,可每次送到宋玄禛面前,他都是隨便動筷吃了幾口,抬手輕揚叫平福把東西退去,任憑他苦心再勸,宋玄禛也只是擺擺手,埋首於奏摺之中,執筆批閱。
此夜宋玄禛如常在謙德殿批閱奏摺,平福把新泡的水仙茗呈上,一開茶蓋,立時滿室清香。宋玄禛聞到此香頓覺心神稍舒,小膳後正好口渴,便接過平福的茶輕嗑一口。
濃郁的茶清香無比,酸澀的味道滑過舌尖,他蹙了蹙眉,忽覺氣凝喉間,鬱悶難受,未及放下茶盞便歪身往旁一吐。
「陛、陛下!來人啊!」平福上前取去宋玄禛手上的茶盞,撫拍宋玄禛的後背為他順氣。
門外的太監瞬時推門入殿,瞥見主子臉如槁木,吐逆連連,嚇得不懂施禮。平福見狀厲聲大喊:「快去請胡太醫過來!快去!」
太監慌張地點點頭,一拐一撞地往外飛奔而去。
宋玄禛已不知旁人說了什麼,他一手揪緊前襟,一手攥緊交椅的扶手,把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