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聾了嗎,本王說不準撿。”
百日照置若罔聞,使勁想掙脫被禁錮的手腕,現下他只想撿回玉佩,因為那是慕容槿留給自己的唯一念想,倘若丟了,那他跟慕容槿之間的羈絆就真的徹底斷掉了……
慕容渲微惱:“百日照,你敢抗命?”
他只有這個東西了,為什麼還要把它奪走?
“放開我。”
情急之下,百日照反手一個巴掌打了過去。打完之後腦子才緩緩清醒過來,他,居然打了慕容渲……大逆不道。
慕容渲被打得偏過頭,漠然地擦了擦嘴角,揚手也摑了百日照一掌。
百日照心有愧疚,默默地承受了。
“百日照,別拿本王當傻子。”慕容渲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句話。
還不等百日照有所反應,猝不及防地就被推到在地上,而在他倒下去的時候,慕容渲隨即欺身壓上。
百日照心驚肉跳:“九爺,你做什麼?”
慕容渲臉上攏起一層陰霾:“做什麼,你該知道本王做什麼。”
這個時候,憤怒,尷尬,傷心,失望,這些情緒一股腦地湧進百日照的腦裡,他推開慕容渲,還來不及起身卻又被壓了下去。
百日照羞憤地低吼:“放開我。”
慕容渲冷笑:“又不是沒做過,裝得跟貞潔烈女似地有意思嗎,在本王身下叫得這麼淫蕩,難道不是爽的嗎?”
百日照極力反抗,一點也沒有配合的意思。
慕容渲見他不肯就範,心煩氣躁地扇了他另一邊臉,接著扭頭吼道:“來人!”
幾名侍衛上前:“屬下在。”
慕容渲語氣冰冷地下令:“把他按住。”
侍衛們得令,蜂擁而上把百日照的雙手雙腳牢牢壓制住。
此時的百日照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樣,除了任人宰割之外無路可選。
慕容渲輕輕鬆鬆地挑開他的腰帶,忽地嫵媚一笑:“日照,馥兒在旁邊看著呢,你可得好好表現。”
百日照身體一僵,使勁全力想從桎梏中解脫出來,可卻是蜉蚍撼樹,不能奈何半分。
身下一陣刺痛,百日照忍不住嗚咽出聲。
慕容渲不等他溼潤,便在乾澀的甬道里律動了起來。
百日照痛得伸手推他。慕容渲順勢就把他的雙手舉到了頭頂,身下動作不停,毫不憐惜地重重撞擊。
每一次進入都伴隨著難言的疼痛,百日照咬著牙,呻吟聲卻抑制不住地從齒間溢位。
慕容渲雙手撐在他頭的兩邊,低頭俯視著他,長髮貼著白皙的臉龐,韶美的鳳眼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兩人交合的地方開始慢慢變熱;緊接著擴散至全身。
百日照死死抓住他的肩膀,緊咬的嘴唇裡發出痛苦又快樂的呻吟。慕容渲肆無忌憚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肉體激烈的拍打聲,和時斷時續的呻吟聲迴響在整個庭院。
香豔淫靡的場景,讓侍衛一個一個都眼跳耳熱。
慕容渲如羊脂玉般的面板染上一層紅暈;有著動人心魄的妖豔與佞媚。
此時的馥兒早已被嚇得瑟縮成一團,眼神呆滯如木雞。
百日照歪著頭,無力地對她說:“馥兒,閉上眼睛。”
下顎被使勁扳回來。
“還有精力跟其他女人調情,看來你是還不夠痛。”
秀美的臉陰沉如鶩,將百日照的兩腿勾在手肘處,大力掰開雙丘,狠狠地蹂躪,毫無往日的柔情蜜意。
百日照麻木地承受著身下殘酷的馳聘,緊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每一次進入退出,心也漸漸隨之趨為冰冷,如墜冰窖。
8、no。8
接下來幾天,百日照都窩在房裡養傷。
說是養傷,其實是不想出去見人,現在王府里人人都知道他被慕容渲當眾侵犯,一出去,搞不好脊樑骨都要被戳斷。
慕容渲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自然沒人敢非議他,那些冷嘲熱諷和鄙夷唾棄只會針對他。
轉而又想到馥兒,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看到那樣的事,大概會對自己徹底斷了念想吧……慕容渲做得太狠了。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百日照開啟房門,見是府裡的下人,便問:“什麼事?”
“百護衛,王爺叫您去書房。”
“知道了。”
還沒到書房,就聽到裡頭傳出一陣爽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