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受估計是看我臉色實在不對了,連忙接上把下把句說完:
“那個他除了叫你的名字,還叫了好多其他的名字,小紅啊翠翠小兵什麼的哈哈……”
我凸你個XX!TMD說話大喘什麼氣啊還給我哈哈哈!!!
老孃命都給你嚇掉半條,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要是有心臟病的話現在估計就橫在太平間裡了口胡!!
囧受接著說,他一看這人就覺得面熟,後來想來想去,最後記起來,似乎是在一個他不常去的GAY吧裡見過一面。雖然只一面,但是因為E君的面貌實在太正直太特別太違合太好認,所以還是被囧受認住了。
“你別看某些人長著一張人模人樣的臉,承受的壓力一大背地裡估計變態得要死。 ”囧受沉下臉來,很認真地說。
“你不會吃虧吧?”他這麼一說我倒又有點擔心。
“大爺我是誰啊!那叫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吹吧你就!”
“總之這事你別管了,我有分寸的。”
我點了點頭,由著他去了。
(十九)難逃一囧'下'
所謂同學,就是那種,如果你不主動翹課,就一定會遇到的人。
所以我和E君還是不可避免地要抬頭不見低頭見。
E君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那真謙恭有禮,謹慎小心,幾乎卑躬屈膝--有幾次甚至打電話來問我要不要代我點名,讓我心中瞬間升起一種我為刀殂人為魚肉的幸福感。
密集的糖衣炮彈最大限度地瓦解了我的防線,雖然囧受提醒過我很多次,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讓我小心一點;可我一想,我一不爭獎學金二不評先進三不想保研乃就算想整我難道衝我臉上潑硫酸不成?--何況他還算是我未婚夫的姦夫之一,總不能和我撕破臉。
想想沒什麼好怕的,於是沒多管。
結果過不多久,竟然……或者應該說是果然,傳出了對本姑娘名節很不利的傳聞……
傳聞的內容我就不詳細描述了,應該說也沒辦法詳細描述,因為單我本人聽到的就有五個版本,從LES到墮胎應有盡有……聽了以後,不由深深為我的人生經歷瞬間豐富起來而感到萬分榮幸。
“你知道麼?”我豎起耳朵--由於深度近視,本人的耳朵比一般人靈敏一些,那些身前身後的流言有很大一部分是由於敘述者錯誤地估計了人類耳朵的接受範圍,而傳播到我耳中的。
“啥?”看來說話的是兩個女生,聽聲音不熟,大概不是同班。
“就是那個人。”看看身邊,沒有人--沒錯,應該就是阿姨我了。
“就是她啊?”就是我,然後呢?
“就是她。“--我說你們八卦也快點八出點實質啊!
我實在想聽聽,現在我是不是連小孩都生下來了--或是身為LES把人姑娘肚子搞大了?
“聽說她……和那個楊光頭有一腿啊?”
“什麼?那種男人……”
“啥?!”這一聲是吼的。我騰地轉過頭去,只見身後兩位衣著入時的女孩子,正靠在一起,張大了嘴,像看外星人入侵一樣地看著我。
楊光頭?楊光頭!?
有沒有搞錯!
楊光頭是誰,是上個學年教馬哲的傢伙:禿頂、垂目、厚唇、翩腹……我為什麼要和這麼個傢伙傳緋聞啊?!
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把那兩位女士嚇得後退了一步--我怒氣衝衝:“麻煩不要侮辱人審美觀好不好?!要傳我緋聞也找個靠譜點的!最起碼孫三笑啊!”--孫三笑,高數公共課老師,年輕才俊溫文爾雅,因為笑容常掛嘴邊而得名。
那兩位顯然是被我巨大的分貝震懾了,站在原地猛點了四五個頭。
我滿意地轉回頭去,心想三笑兄對不起了,您大人有大量吧……
回到宿舍,想起楊光頭,仍舊很鬱悶,想打電話給囧受派遣一下抑鬱,電話零剛響兩聲,就彷彿聽到囧受那得意的“看吧不聽我之言吃虧在眼前”……連忙掛了,轉播B君的號碼。
把來龍去脈向B君一說,他毫不猶豫,猛烈而密集地嘲笑了我。
“看吧,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我那裡在河邊走了?”
“人在做天在看啊!”
“你倒說我做了啥?”
“動我的人啊--我就說動我的人遲早有報應的~”
“平常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