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清,別在這兒跟我胡言亂語,你個懦夫,你想在我這找什麼平衡?”說著過來抱住我,手肆無忌憚的伸進我的褲襠抓住我的老二,這動作太突然,我驚恐,掙脫著大喊:“別碰我!你以為你幫我擺平就有理由幹我!”
他仍舊不放手,抓得我老二生疼。
“你發怒了,我現在在給你找機會,在給你找個殺人的機會。”冷峻蔑視的目光看著我:“我在侵犯你,你不是在找尊嚴嗎?那就用你的方式還擊呀!”
我瞪著他,他還在我的內褲裡揉搓我的老二,疼痛又刺激,我又想咬他,還沒動口就聽見他說:“你除了咬人還會什麼?我等著你把我打得血肉模糊的扔進安平河裡,你他媽怎麼不動手啊!孬種!”一邊揉搓著老二一邊說:“如果有個人敢這麼操/我,我早就殺了他了,還他媽費口舌和他談什麼公平和尊重,你真是幼稚的可以,你敢嗎?來,有本事殺了我,這對你夠不夠公平,來呀!”他大喊,語調終於有了起伏。
他的話刺激了我,像在逼我,讓我淡漠的殺人慾望頓時燃燒起來,我不是懦夫,我想證明給他看,我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他:“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大叫。
“敢你就來,我倒要看看你的殺人本事,我看看你的搏命是不是可以為你掙回尊嚴。”說著又要靠近我抱我的身體。我瞬間拿起桌上的那把槍對準了他:“別動!你別動!……你再過來我就開槍。”
他一愣,靜止的看著我,我大喊:“對,我就是想殺了你,我早就想殺你了,我接近你就是為了要殺你,你個混蛋,殘忍的混蛋!……”
舉著槍哆哆嗦嗦的對著他,他鎮定的看著我一言不發,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笑,那笑容對我來說是奇恥大辱,我要讓他哭,讓他向我求饒,拿著槍大喊:“我要殺了你……就現在……”
他抬起下巴鎮定的出奇,說:“開槍,你他媽不開槍就是孬種,開槍啊!”
他不怒自威的聲音讓我顫抖了一下,在瞬間我掂量著取捨,我們近在幾
尺的距離,從來沒有這麼清晰的看過他,他冷冷的蔑視目光刺激著我,我真要開槍嗎,我是打他哪兒?打他的心臟,看他轟然倒地抽搐著死去,還是打他腦殼?讓他腦殼開花腦漿四濺,我在選擇的同時感覺自己的眼睛溼潤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著圈兒,我為什麼會這樣?
“開槍!開槍——”他大叫一聲。
我大喊:“別逼我!”
一把決定生死的槍在我手裡顫抖,對著我恨的人,我想殺的人,我卻在猶豫,瞬間鄙視自己,我要完結一個生命,然後再給自己一槍,讓羞恥和卑微到此結束,讓自己再也聞不到安平河水的汙濁臭氣,帶著那個清冷孤獨的家隨我一起消逝,消逝的無影無蹤。
“你在不開槍,死的就是你自己,你是要殺了對手還是要懦弱的給自己一槍,你只有一個選擇,開槍!”他大聲命令,生死無懼的看著我,我讓這個聲音震動,讓他的氣勢壓迫,他在激我,在刺激我的勇氣,讓我渾身顫抖。
“別逼我!”我歇斯底里的喊出一聲。
“開槍——”他的眼睛震懾的看著我再次命令。
這聲命令讓我精神崩潰,在刺激下大腦空無,只想拿出一絲的勇氣戰勝他的精神,閉上眼睛,眼淚流了出來,面對眼前的人砰地一聲扣動了扳機……
啪的響聲震得我一顫,然後安靜,沒有聲音,沒有哀叫,我悲哀的想他已經無聲的死去,血濺橫飛的死在我槍口之下,再也不會用他無懼生死的精神壓迫我的勇氣。睜開眼,驚奇的看見他還站著,還像剛才那樣看著我,完好無損的活著,我驚奇的睜大眼,心裡忽然莫名的喜悅,因為他沒死。
我呆呆的看著他,他走過來從我顫抖的手裡接過槍說:“你連槍都不會用怎麼殺人?”聲音平和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來,我教你怎麼使槍。”他把持著槍給我做著示範:“開槍之前先拉開保險栓,槍栓開啟你才能射出子彈。”他指著槍的部位繼續:“這是彈夾,是子彈上膛的地方。”他隨手開啟套筒示意給我看:“看見沒,現在槍膛裡只有兩發子彈。”他合上彈夾,拉開槍栓,然後對著屋裡角落處的一個花瓶:“現在對準目標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巨響花瓶粉身碎骨散落一地,看向我:“就這樣你才能一槍斃了我的命,我浪費了一顆子彈,現在槍膛裡只剩下一發子彈。”說完他把槍又放回到了桌子上,整個過程平靜的就像是一個老師在給學生講述一篇有趣的課文。
他以這樣的方式再次刺激了我的自尊,顯示我無疑的懦弱和無知。我揣摩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