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他的平靜是最大的威赫。我沒殺了他,他是不是得讓我死?心在顫抖,不知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接下來我們繼續。”他說了
句。
繼續什麼?我無言的看著他,等待他的繼續。
他靠近我又摸我的身體:“我們繼續沒有完成的遊戲。”
我像木頭一樣站著,他扒開我的褲子退到大腿處,我的□裸/露在他的面前,他看著我的眼睛揉搓著我的老二:“如果你做不到,你命該如此,你只配讓人支配,包括你的身體,別大言不慚的和我講尊嚴,你要是用世俗的道德和公理來評判那你就大錯特錯,這世界沒有那麼多的理可講,要不你就一槍斃了對方的命,要不你就屈從的把命給別人……”
我呆呆的看著他,我的命運似乎只有屈從的給別人,我無法評判這個對錯,只剩下無能的哀傷。他在摸我的身體,溫熱的手劃過我的脖頸撫摸我的胸膛,他的呼吸撲在我的臉上,又聞到他了身體的氣息和淡淡的菸草味兒,我曾發誓不讓他再碰我的身體,可我卻無能力做到,我的老二在他撫弄下居然堅/挺的站立起來,刺激著我的神經,我要是接受就是屈從了我的命,就是妥協,我不想妥協。
他肆無忌憚的強勢的抱緊我,在我耳邊低語:“你就是天生讓人操的貨。”
這句話刺激了我,猛力推開他,又一次拿起那把槍,拉開槍栓再次對準他,他像是一愣,我看出他瞬間的意外表情,這次我無疑可以完結他的命,我已經會用槍,是他教我的,現在槍裡就剩下一發子彈,我就用這最後一發子彈完結他的性命。這是他教我的沒有道德和公理的生存之道。
我拿槍對著他,這次沒有發抖,只要我扣動扳機那最後一發子彈就會射出來,只有一發子彈,它只能解決一條命,想起他的話:要不一槍斃了對方的命,要不就屈從的把命給別人。
這次野渡沒有大聲命令“開槍”,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暗笑,他一定是怕了,一定知道他在敢刺激我,我指定會爆出一槍打爛他的頭,他怕死了,他也有怕的時候。
我大喊:“你怕了嗎!說,說你怕了,混蛋!你求饒吧……”
他沉默的看著我,不說一句話,我忽然意識那是一個生命,不管他是什麼人都是一個生命,這種善意的本能讓我哀傷不止。
褲子被脫在大腿處,□的老二裸/露著,雖說拿著槍,可那樣子一點兒也不威武,甚至猥瑣可笑,我的命向來卑微,從我出生後不久,被母親輕易的拋下,我想念的妹,我死得很難看的爹,還有胡彪的纏追爛打……我爭搏到至今,還沒有感覺存活的溫暖,找不到存在的意義。這種卑微讓我把恨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我恨自己,我恨自己殺不了人,就算我懦弱吧,我懦弱的只會給自己一槍,用這最後的子彈結束我自己的命來求得最後那點兒尊嚴。
瞬間我悲催的把槍口
改變了方向,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這舉動讓我自己都震驚,那一刻我看見野渡面色露出震動和驚訝。
我的眼睛忽然又湧出了淚水,再次閉上眼睛,這次是對著自己的頭,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第七章
啪的一聲扣動扳機的聲音,不是巨響,是微小的聲音,卻感覺腦袋被這聲輕微響聲震盪,也沒有疼痛,我麻木的想我已經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沒有疼痛的美好世界。
睜開眼,我希望看到的是繁花似錦陽光燦爛的天堂,我在天堂裡飛,飛向我向往已久的溫暖家園。
但是眼前還是人間的世界,野渡仍舊站在我面前冷漠的看著我,我沒有死,手裡還拿著槍,懵懂的看看手裡的槍,怎麼回事?我開啟了保險栓,為什麼還是沒有射出子彈?哪裡又出錯了?
這時野渡慢慢的從褲兜裡掏出那顆子彈舉到我面前:“子彈在這兒。”
才意識他剛才快動作的卸下子彈我卻沒有發覺,還故意告訴我槍裡只剩下一發子彈,他在戲虐我,用我完結自己性命的代價戲虐我,冷冷的看著我笑,徹底的摧毀我的意志,摧毀了我連死都不能的自尊。
“混蛋!”我大怒,衝上去要和他廝打,脫在大腿的褲子又絆我一腳,好懸摔倒,他一把揪起我,照我臉上揮手一拳,頓時感到嘴裡一股血腥,揪著我的脖領子眼睛冒著火:“想死?想死沒那麼容易,告訴你,死是對活著的獎賞,你他媽還不配,你不配有這個獎賞……”
我沒了力量和他較量,只剩下哭,沒出息的哭,我的精神徹底讓他打垮了。
他扳過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