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跳開,隨即才想起床上的人已被她綁了,對一個廢人來說,君湛然此刻能做的已經不多。
森然的目光,淡淡的注視著她,“你很會忍。”
“我悄悄觀察了許久,才發現你書房還有這麼一個密道,果然是通往山下,君湛然,君公子,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你的手下?”聽到他的稱讚不易,即便是此刻,柳霜霜仍是覺得非常難過,慢悠悠走上前去,俯身看他。
“還有,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
“什麼身份?”
“就是······”陡然停下,柳霜霜一臉警戒,隨即又冷冷笑了,“你果然好生會騙,險些就被你騙了過去,君湛然,你至今仍不知道我的來歷是不是?霧樓所問,不過是試探。”
君湛然躺在床上,從胸口一直到腰間,都被繩子捆綁,他哼笑了一聲,“年前有人帶你前來霧樓,沒過多久此人就因病而死,留下你一人,無親無故,逗留不走,你以為我會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留在霧樓多久?”
淡淡笑意,話音也是淡淡的,他始終都是這幅模樣,即便是在此刻,令人不禁懷疑她是否有什麼倚仗,才會如此鎮定。
“你太美,對我也太痴情,難道你要我相信一個像你這般的女子,會為了一個殘廢的男人留在他鄉,更別說這個男人不近女色,可能身有隱疾,對你還非常冷漠。”君湛然此刻已中了柳霜霜下的毒,在他醒來說話的這會兒工夫,臉上泛出一層灰色。
泛著青灰色的臉龐漸漸升起一股森寒的殺意,“霧樓的女子本來就有別的目的,唯有你最為與眾不同,過分積極,就算我本來不確定,你已動手,我又不是傻子,難道還會不知道?”
殺意形如實質,直迫而來,柳霜霜確信他已被牢牢綁在床上,竟還是忍不住微退一步,強自鎮定,“你已落早我的手裡,要想活命,就告訴我這東西如何開啟!”
拿起桌上那副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