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鬆解思的合作,所以在見到冷千尋的時候,我和鬆解思一起帶著他上了落雪山莊。一路上我都知道他留下了訊號給幽火教,所以我故意說只要製造事端,我們才可以趁亂離開,不知不覺地去陰山。
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打算將幽火教也拖下水。
醉無醒聽了這樣的話,應該會恨我吧。
如今,我讓醉無醒保護睡了的冷千尋他們,也將教主之位還了回去。只是那塊令牌卻被我帶了來,畢竟這是冷千尋送我的東西,可以說是定情信物一樣的物品。
我歪著頭,靠在椅子上。
想著過去的種種,明明該擔心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起以前,這裡總是帶著懷念的氣息,讓人總是去懷念過往。
我記得,是我告訴鬆解思“夜哭”的位置的,無論是誰,只要是江湖人,都會被“夜哭”吸引,無論是什麼人,要想得到“夜哭”就要付出代價,想要透過機關迷陣,就要有相當的決心,不是人人都可以成功的。
而想要駕馭“夜哭”就更不適什麼容易的事情了,無論是誰,拿到“夜哭”恐怕都要有一番廝殺,“夜哭”渴血,不是別人的,就是自己的,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這是我和鬆解思共同的陰謀,只是如果不是我忘記了,恐怕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是我想要背叛在先,所以他才會對我痛下殺手。
在陰山上,恐怕也是他將梅夜語的屍體收拾掉了,畢竟那個時候他認為我還有可用之處吧。
隨風而逝 第二十六章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作者有話要說:tomonthcatandminna
這次完了,估計以我的立場也不會寫番外了。對於結局大概就是這樣模模糊糊的了,我比較喜歡這樣的。
大家覺得輕塵活著,他就活著,覺得他死了,他就是死了。
這個大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睜開眼,索著要不要想宗瀚一樣將自己的一切都記錄下來,待在這個地方,我竟然有了這樣的衝動,搖搖頭,我苦笑出聲,左右看了看,終於還是站起了身,來到了宗瀚最後所待的密室。
原來這間密室並不是聽不到外面的聲音,而是……我想恐怕是宇天玄不想有人打擾他們,所以將外面的機關放下,導致那間密室外面又加了一層牆壁,所以才會有那麼大的回聲。
我坐到亭子中,那日我拿走了這裡的機關圖,自然對這裡的一切瞭如指掌,所以才可以順利的擺脫鬆解思。
手輕輕的拿起筆,看著乾涸的硯臺,眉頭一皺,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幾滴血滴了下去,混合了墨,我輕輕的硯著。
我攤開一份新的手札,在上面滿滿落筆……
忽然聽到外面一陣響聲,我放下筆,起身閃出了密室。
“你果然在這裡。”鬆解思一身狼狽的撐著“夜哭”站在那絞盤旁邊,喘著粗氣,面目猙獰。他的臉上似乎受了傷,有些地方翻開,露出下面焦黑的面板,煞是怵目。
我靠在門扉旁,眼角帶笑的看著他,說道:“你能來這裡,也很厲害啊!”
“你早就來過這裡。”他陰冷的看著我,接著目光一凜,厲聲問道:“梅夜聲呢?”
“他?”我歪著頭,看著鬆解思,說道:“他從那豹椅上翻下去,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裡。更何況他被你點了穴,就算同我一樣有別的路,他也走不了,就算他可以走得了,以他的才能,跟本不能透過機關,你擔心什麼?”
鬆解思看著我,說道:“一切的一切,你早就計算好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要玄天真經,我就帶你來拿,這不是我們早就說好的麼?少林和武當我也送給你了,這樣不是你希望的麼?”我垂了下眼角,說道:“我說過,我什麼都不要,但是我要我的家人安全,我要你不可以去動它們,是你毀約在先的,不是麼?”
鬆解思眨了眨眼,說道:“那又怎麼樣,你以為你可以活著出去麼?”他的眼中泛出一抹寒意,我卻笑著說道:“你以為憑你,沒了我,可以安然的走出去麼?”
他不會殺我,他不能殺我。
我得意的衝他笑笑,眼角生輝。
他冷冷的看著我,卻是連站著都力不從心。
他喘了口氣,忽然問道:“你究竟從什麼時候開抒計我的?”
我訝異看著他,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說道:“你想要拖延時間麼?”我知道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這裡的寒氣,就如同宗瀚所說的,他和我因為練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