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已經擺滿了煙花爆竹。
番外一回家二 二叔的下午茶
「愛卿……愛卿……」
「唔……好酒……唔,皇上……」睜開迷濛的雙眼,沈儒努力分辨著眼前的人。雖然是醉眼朦朧,但還是一下子就認出眼前笑得燦爛的臉,沒辦法,實在是太熟悉了,從這張臉的主人十五歲起,他每天就有大半的時間和他在一起,一直到現在他二十五歲了,十年的時光,這個人的一切都宛如是刻在他的心上。
「嗯,看起來醉得不輕啊,真是的,十年了,酒量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不過這樣也好,否則朕真的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喬野一一也就是當今的皇上迷戀的看著此時躺在榻上,因為醉酒而更加風情無限的沈儒,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那張英俊的臉龐。
就和自己預料的一樣的觸感,不是那種光滑柔嫩的肌膚,卻有著緊緻的彈性,微微有一點點練武人的糙,但並不讓人討厭,相反還給人非常舒服真實的感覺。喬野貪戀的以指肚摩挲著掌下的肌膚,不敢相信他嚮往了十年的事情,竟會在今日美夢成真。
沒錯,他是愛著沈儒的,從他給自己當老師的那天起,這愛戀就在一點一點的滋長著,因為沈儒對他的縱容卻不放縱,愛護卻不溺愛,關心卻不諂媚逢迎,他對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成為灌溉這份愛意的陽光雨露,最終讓他再也放不下。
登基來,他始終不肯立後,就是因為在他的心目中,真正的皇后只有沈儒,如果他不做,那自己將一生都不立皇后。原本以為自己這番心思終究要化為流水,因為不管怎麼明示暗示,對方始終不懂,而且他的心思,全部都系在那個流落在外的侄兒身上。
也因此,當喬野第一眼看到沈千里知道他就是佔據了沈儒全部心思的人後,他是真的動了殺機。可誰知事情的發展出人意料,在進入客廳後,他才發現,原來沈千里竟然是有情人的了,雖然那個表現挺土的老實男人看樣子想極力的掩飾,可他的愛人似乎卻以暴露兩人的關係為榮,因此連沈儒都看出來了,哪裡還能瞞得過自己呢。
宛如雨過天晴,一下子,壓在喬野心頭將近十年的大石頭就這樣落進了肚子裡,整個人輕鬆下來以及見證了沈千里與李大喜親密樣子的後果就是:他決定自己要主動出手了。
沒錯,不能再這樣下去,難道他要白髮蒼蒼的時候,才到快要老死的沈儒床邊告白說:其實我這一輩子唯一真心愛過的人,只有愛卿你嗎?想想就十分的可怕啊。
而且沈千里和他愛人的樣子,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用坑蒙拐騙或者強娶的手段把那個土包子給娶到手的嘛,既然有這麼好的例子,他沒有道理不利用對不對?如果沈儒醒來質問自己,那自己大可以振振有詞的說是跟他的寶貝侄子學的,多麼現成的藉口啊。不用連老天都會唾棄他的。
這樣想著的喬野,腦子裡的畫面便一步步向著不健康限制級的深淵滑進去了,漸漸的,他覺得整個身子都開始發熱,尤其是身體某個部位,似乎非常不在乎醜陋形象的膨脹起來,而在看見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對自己露出一個痴痴的笑容後,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把撕開外面簇新的紫色羅袍,再分開裡面的夾襖,雪白的中衣無法遮住整個上身,裸露出大半的頸胸,看起來性感美味無比。喬野嚥了下口水,慶幸沈儒沒有穿著戰甲過年的習慣,否則脫起來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皇上,你在幹什麼?」沈儒微微的皺了皺眉,雖然已經醉了,可神智卻還有三分清醒,他費解的看向喬野,一隻胳膊無力抬起,想阻止他的狼爪繼續剝掉自己的褻衣。
「幹什麼?朕要陪愛卿做一件有趣的事啊。」喬野輕輕執起那隻手在唇邊輕吻了一下,然後以截然不同的暴力將外袍夾襖和褻衣全部敞開,如果不是考慮到屋裡只有兩個火盆,他其實是很想將那幾件衣服全部撕光光的。
「住,住手……皇上,不要……」雖然還是無法立刻清醒過來,但沈儒並非不知情色為何物的呆子,意識到喬野的目的,他只覺一股涼意由腳底到頭頂,一隻手費力抬起抓住喬野在胸膛一粒乳珠上撥弄的手,他拼命的搖著頭:「皇上,不要,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的,黎僅作為禮部尚書,都嫁給了雪山王,那麼你一個王爺嫁給皇帝又有何不可,何況你的好侄子不是都給你作出榜樣了嗎?」喬野咕噥完,便湊近被他弄得挺起來了的乳珠上吮吸起來,漸漸的又啃又咬。好像小孩子吃糖果股不願意放開。
沈儒一生正派,就算有了需要,也是自己用手解決,或者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