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找名宮妓發洩一下,不過一刻鐘而已,哪裡經受過這種滋味,只覺胸肪上又酥又麻似乎有幾隻螞蟻在上面爬動般,他弓起身子想要推開喬野。卻在還未起身時又摔了下去。雖然被酒精麻痺的神智已經清醒,但那被麻痺的身子卻根本不按大腦的命令列事,這著實便宜了喬野。將沈儒由榻上橫抱到大床上,放下那錦帳,門外伺候的人都知道是皇上和王爺在裡間休息,誰敢打擾。
除下沈儒的褲子,修長勻稱的雙腿亦顯露出來,因為長年練武,赤裸的身子上沒有一絲贅肉,完美的體形更勾起了喬野的慾望,讓他轉瞬間就化成大野狼撲到了沈儒的身上。
「我早就想對你做這些事了。」他一邊峭咬著沈儒的耳垂一邊說,一隻手悄悄潛入柔軟草叢中握住那根因為寒冷而萎縮起來的小巧圓柱,極有技巧的摩挲撫弄起來。
喬野在宮中的時候,也經常一邊幻想著沈儒的面容一邊手淫,因此可說是技術嫻熟。沈儒大腦中雖清楚兩人不能這樣做,但到底是有些醉,被上下一套弄,口中吟聲便控制不住從唇邊洩出。
他一出聲,喬野便把這當成了獎賞鼓勵,更加興奮賣力的取悅起這個愛了十年的戀人,那玉柱在他手中逐漸飽滿膨脹起來,最後挺翹堅硬,一滴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