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玫紅色的身影單薄瘦弱,那日的屍海里他失去了所有,現在還要他放棄唯一的愛,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比任何凌遲酷刑都要讓人膽顫心寒。
唐淵站立的身姿居高臨下俯視下面的人,心中不明的太多,昨天的一切對自己來說是——咬緊牙,難道只是他隨意的附和,只是自己枉作多情,想要問他為什麼,可是卻開不了口感覺吐出的音必定是顫抖嘶啞的,更害怕他說出讓自己難以承受的話語,自己何時變得這般脆弱膽小,只是默默握緊雙拳。
感覺到頭頂上的人呼吸加重,清骨把快要傾塌潰散地意志再次堅定,用平常的口氣說道:“又不是再不見面了,我們是朋友,我以後當然還會來看你的。”拍拍鞋面上的灰土起身,掛著淺淺地笑與那雙冰冷的眼對視。
忽視不去想朋友這兩個字,問出心中的疑惑“為什麼要走?”
“確定你沒事,我當然要走了,難道留在這和你們過一輩子?”清骨故意用輕鬆調侃的語氣,可是說道最後幾個字還是沒有完美的隱藏最初的心傷。
“嗯,一輩子——”沒想到那人斬釘截鐵的肯定,雖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卻觸到了清骨最軟的那處。
“只有你和我。”後面跟上的一句雖然說的快,但還是聽到了聽清了玫紅色的身影僵硬在那,心亂了,要他說出什麼樣的絕情話才能拒絕,自己可以對任何人狠心包括自己卻唯獨他,奄奄軟下半倚著石桌支撐這具支離破碎的身心。
這一緘默就是一朵花開花落的時間,石釭上的紅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