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怎麼想辦法判他死罪的?”
“從嚴格的法律角度來講耍了一個小花招。他們以僱傭殺人罪起訴他,在這一罪名下刺殺條例不適用。”
“他們到底怎麼樣讓僱傭謀殺罪名站住腳的?”
“他們認為伯頓和科林是拿薪水的下屬,其工作就是受總統之命幹事。他命令他們殺人,他們就像是黑手黨用錢僱來的殺手。當然有些牽強,但陪審團還是宣佈了這一裁決和量刑結果,法官也支援這一判決。”
“真沒想到!”
“喂,不要因為這傢伙是美國總統就要另當別論。怎麼搞的,為什麼我們要對這個結果感到吃驚?你知道什麼樣的人競選總統嗎?當然不是一般人。他們起初很好,當他們到達某個位置,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良心賣給魔鬼,肆意踐踏別人的良知。這時他們就成了我們的異類,甚至連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
弗蘭克估摸著他子會有多深,終於激動地說道:“但他們決不會處決他的。”
“為什麼?”
“他的律師會上訴,美國公民自由協會連同其他所有死罪的反對者會一起提出上訴,你會收到來自全球的釋法者對這一判決的看法。雖然他的名聲一落千丈,但是他還有一些有影響的朋友。他們會在審判記錄上找到紕漏的。另外,國人會同意處死這渾蛋,但我不敢肯定美國真會處死被他們選舉當上總統的那個人,這樣的話世界影響也不好。連我都覺得不自在,雖然這狗東西罪該萬死。”
傑克用手舀起水,讓這溫暖的液體沿胳膊流下來。他眺望著茫茫夜色。
弗蘭克專注地看著傑克。“所有這一切並不是沒有帶來好訊息。瞧,費爾法克斯真誠地邀你當他們分部的頭;我也收到十幾個城市的邀請去當警長;里士滿一案的主控人,據他們講,會十拿九穩當上下屆司法部長。”
探長抿了一口啤酒,“你呢,傑克?是你把那傢伙搞垮的,設計讓伯頓和總統落入圈套是你的主意。夥計,當我發現電話被竊聽時,我感到頭都要氣炸了。但讓你說對了。你從這一切中得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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