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咳,展大人既然這樣……咳,總得尋個類似渡氣的法子……”
白玉堂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還須為他將藥渡進去?”
高人肅了肅容,大義凜然:“為人醫者,心懷天下,濟世救人,拘不得小節!白少俠若是覺得不便,就讓小老頭兒……”
話未說完,便見白玉堂迅捷並指往展昭的天突穴襲點而去,二指間蘊蓄三分力道,逼得展昭任脈氣血在此吸熱後突行上天,昏迷中悶哼一聲鬆了口。
他一鬆口,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白玉堂一抬手將藥丸推了進去,末了覺得不夠保險,還順手一掐展昭頷下的廉泉穴,引得他嚥下藥去。
得道高人本著以一切問題為己任的心態,站在一旁看得有些傻愣。
白玉堂也不抬頭,淡淡道:“多謝前輩好意。倒不是白某如何不便,同為男子,如此扭捏,豈不可笑。只是這人一向不慣旁人靠得過近罷了。”
高人默然地瞟了一眼地上的燈籠罩,燈罩隨著和風細雨掀了一掀。
老頭兒嘆氣地:小阿行,老頭子果然是遭人嫌棄的命理。
青燈行回憶地:上回師傅命懸空蹤谷,還是梵寶昌陽丹靈真老君為師傅渡的真氣。
提醒地:還有上上回,是洞陰朔單鬱絕五靈玄老君。
興致勃勃地:還有上上上回……
老頭兒鐵青著臉:為師已懂,你且閉嘴。
虛空裡心神結印一個咔嚓戛然而止。
聽得向來清越的嗓音微顯低沉:“這人過多久才能醒?”
老頭兒鐵青的臉色仍未褪去,已條件反射地恭謹回道:“半個時辰。”
白玉堂抬起眼,半晌,銳薄的嘴角忽地揚起一抹笑容,半眯的眼底卻分明是陰鬱的殺氣:“若這人半個時辰後還不醒,前輩又當如何?”
按事實明說,丹藥效力甚重,容易反噬,常人難以承載,短時間內醒不過來也是情理之中,既然如此,前輩就應當不如何。
但常人的情理顯然不是白玉堂的情理,這個回答導致的後果必然只能是讓大家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