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3 / 4)

頭一皺:“來人,換杯!”

其時漫天火帶中若隱若現一個紅衣的身影,凌空翻轉,一個旋身,呼嘯風聲裡白衣忽現,紅衣嘩地一聲滑落半空,被長劍挑起,旋風擊去,直罩向御座之上正坐的西夏國主。

一剎時,白衣臨風而飄,震斷數十羅帶,寬袖外罩一掀,那美人竟化作一白衣男子,殺氣頓起,以紛飛火帶作掩,長劍若白蛇吐信,驟如閃電,轉瞬已至御座。

突生此變,席上大臣連一聲保護王上都不及喊出,半數面如土色,抖如糠篩,半數按劍而跽,卻無計可施。

因為那白衣男子長劍已抵上國主的脖頸,見銀色長靴一腳屈膝踏上御座,一腳直接踩在階上,反手握劍,肘頂膝蓋上方白衣,冷劍不羈,風流之態。

又見白衣男子揚眉冷聲道:“李元昊,放了人質!”

李元昊偏頭瞧著白衣男子,不禁讚道:“倒是好膽量!”

卻是氣定神閒,仍是一臉懶散之態。

白衣男子一鎖眉,忽覺不好,便聽身後風勢撲來,一道在前,一道在後,前者似是寬散羅帶揚起之微風,後者則似有氣如山河之勢,唯聽後者低喝一聲:“玉堂小心!”

背後已被短刃抵住,素手纖纖,紋袖褪至肘間,銀鐲微裂,手腕處,赫然是一栩栩如生之蛇。

金鑾大殿,一派死寂。

御座上,李元昊端坐在上,形容自然。

御座前,白玉堂的畫影抵於李元昊的脖頸上。

白衣素服的女子短刃在手,直抵白玉堂的背後。

展昭長劍緊握,劍光泠泠,劍指那紫服的女子。

玉階下方,數十持箭侍衛繞殿而跪,角弓張開,箭在弦上。

李元昊的眼中,卻唯有那素服女子。

他瞧了她少頃,嘴角竟是勾起些苦笑:“你終是來了。”

素服女子垂眸道:“良禾護駕來遲,王上恕罪。”

西夏群臣勃然變色,一時舉座譁然,交頭接耳,紛紛而論。

李元昊皺了皺眉,低聲喝道:“良禾夫人如今在此,還不速速下跪!”

受制於人,卻氣勢不減半分。

身後群臣心有訝異不解者,有狠戾殺心者,有不屑而視者,有怒上心頭者,有喜上眉梢者,卻俱是斂了臉色,肅容撩起官袍,刷地一聲皆是齊齊跪下,作揖而喝:“參見良禾夫人,恭迎良禾夫人。”

一時之間,唯有“參見良禾夫人”“恭迎良禾夫人”迴響金鑾大殿,整座大殿應聲而顫,震而動盪。

李元昊一揚手,大殿之上聲音漸止,唯覺耳間仍是隱隱作痛。

李元昊冷聲道:“來人,將嚴承正與行刺二人擒下。”

眾人正待行動,卻見李元昊眸間冷意漸消,略一思索道:“傳令,生擒。”

嚴承正心中一緊,藏於袖中的煙花筒正要轉出,忽見展昭一使眼色,搖了搖頭。

嚴承正眉心一攢,將煙花筒攏入袖中。

左右侍衛上前擒人,反剪二人之手將其壓下。

唯獨那御座之上的白玉堂,冰冷殺氣繚繞四周,長劍仍是抵著西夏國住的脖頸,確是三人之中最為危險之人,殿中一片寂靜,緊繃著臉色看這白衣之人,卻無人敢上前生擒。

忽聽大殿之上響起一個清而媚的嗓音,只見良禾輕輕而笑,將短刃逼近了白玉堂幾寸:“王上,若要為己所用,不如將二人交予我。”

李元昊盯了她許久,忽地冷冷一笑:“朕,如今還憑何而信你?”

良禾抬眼瞧他,微微偏過頭,眼底生寒,冷聲嗤笑:“憑什麼?你問憑什麼?憑本夫人如今站在此處救了你一條特麼該死的狗命,憑本夫人的父母如今他大爺的在你手中,你說,夠不夠?到底夠不夠?!”

李元昊眼裡陰霧沉沉,看了她半晌,嘴角勾起:“不錯,夠,很夠。”

卻是疲憊地閉上眼,抬手一揮,道:“交給夫人。其他人都下去罷。”

作者有話要說: 結果,還是一點波折都木有了……

☆、四十九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有何修改意見,一定要提出來啊……

戌時。

秋季已末,北方正是寒冷時。

烏雲密佈,陰風陣陣。

柴木偏房,粗陋小桌。

良禾雙目流轉,笑瞧著展昭和白玉堂,道:“怎麼這樣看本夫人?都坐。”

見二人不動,不免疑惑,訝聲道:“動不了?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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