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色的在貴妃榻上動作,甚至來不及再多走兩步,去老相爺親自為其挑選的拔步床。

“公,公子”那孩子似乎是嚇到了,猛地臉刷的一紅,就那樣直愣愣的盯著在貴妃榻前拉扯的凌桓兩人。

也不知道穆遠風作何想,看到凌桓的小廝蹦了進來,居然歪著頭,朝著書畫咧咧嘴,被凌桓握住的手腕,還適時的掙動了一下。

那樣子,就好像是坐實了相府小公子一大清早,就強搶民男,不對,那人書畫認識,是小廚房的張三,平時愣頭愣腦的,讓他往東就絕不敢往西,就這樣一個無顏的老實巴交的小廝,怎還就被他們小公子看上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還闊儀不

努力存稿中

求動力233

☆、晨起春/色

凌桓回了一眼,就見書畫漲紅著一張臉,原本就像珠子一般的眼睛,更是瞪得圓了。書畫並不是從小就貼身跟著他的,只不過貼身照顧的修竹被他留在了師傅那裡,老相爺見不得小孫兒沒個貼身的人侍候著,便把年紀雖小,卻是細心的書畫派了過來。

書畫從進相府起,就是聽著周邊的家丁小廝對著小公子一頓好誇,在他心裡,相府小公子就是棲鳳山高潔得纖塵不染的素雪凌花。

昨日一見,小公子白衣似雪,溫潤如玉,也當真如心中所想,他在眾小廝豔羨中入了這梨白小築,也是一時風光無限,可不就是過了一夜麼,這樣的打擊也忒大了點兒吧。

凌桓可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書畫心中早就千轉百回,他昨日眼中那個文質彬彬,茂林修竹的相府小公子,一下子就變成了飢不擇食,連張三這樣也不放過的急色之徒。

所以說,小說話本害死人吶,怪只怪這書畫小童平日裡,只要偷的浮生半日閒,便會到大廚房,聽那徐老九說起那些羞死人的話本。食色性也,男人嘛,你不能因為他年紀小,就忽視了他的本性……

不過這樣無怪書畫會誤會。

這兩人因為之前的一系列動作,早已不是之前的樣子,穆遠風的深褐色麻袍不知何時咧到了肩上,他那件粗麻袍並不似凌桓身上這件,摻了極北之地的冰蠶絲,刀火不破,兩人掌風凌厲,如今沒有碎成幾塊破布,都還算是運氣好了。就是穿在裡面的褻衣,都是一副被人拉扯過的樣子,看上去甚為狼狽。

特別是躺在貴妃榻上的穆遠風,兩頰微紅,雙目含春,皎是他那連庸人之姿都算不上的相貌,卻也因此時的表情,染上了幾分豔色,那樣一看就像是幹了壞事的樣子,讓人好一番不該有的遐想。

凌桓敢肯定,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他放開了扣在穆遠風細白的腕上的手,退後了一些,隨手撫了撫有些亂了的錦袍,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轉身朝著低下頭不敢在四處打量的書畫問了句,“什麼事”。

書畫偷偷抬起頭,卻被看過來的凌桓逮了個正著,他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絞著那繡著竹節的下襬,“小公子,老爺早上便派人過來,說要是小公子起來了,便讓您過去他那兒一趟。”

凌桓昨夜一夜未歸這件事,書畫是不知道的。他一直以為剛歸家的小公子是累極了,所以昨日才是入暮時分,就伺候著小公子寬衣了。

福伯昨晚過來的時候,聽到小公子睡下了,居然也不意外,只是交代了等小公子醒了,便讓他去老相爺的熙照園,書畫腦子靈活,長得也像是個有靈氣的孩子。

他是凌桓跟著他師傅天機老人去了之後,才被人賣入相府中的。剛來時候,瘦小得看不清樣貌,也是在相府中好吃好喝了一年之久,書畫身邊的那些人才發現,這書畫長得還有幾分看頭。

就是從小看著小公子長大的福伯也曾說過,他與小公子有幾分相像,可昨日見到小公子真人,他才知,他不及小公子半分。

他就是對小公子有些羨慕,與他們這些天生就是奴才命的不同,小公子天生的精貴,豈是他這樣的下人可比。

這等了一夜,住在外間的書畫,剛聽到小公子就寢的疏影閣有了動靜,便想起了昨夜福伯的囑咐,怕耽誤了老相爺的要事,收拾好自己就往疏影閣裡趕,再然後,就是見到剛才的情景,差點忘了要事。

凌桓也不管門前那呆怔著站著的書畫,看了眼衣衫凌亂,卻不自知的穆遠風,便徑自出了梨白小築。

書畫口中的老爺,便是凌桓的爺爺淩統,也是大瀝皇朝躲一躲腳都能震上一震的丞相大人。他去到他老爺子住的熙照園的時候,老爺子正在園中賞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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