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銘一聽也嚇了一跳,“什麼?秦公子找王爺去了?!”
“是,我擔心他的身體,我這就去尋他,這邊還麻煩您了!”說罷錢玉找了匹馬就去追秦悠去了。
劉晟一行很是迅速,傍晚時分便到了福禹李宅,可李廣義沒在李宅,李夫人說他去了西郊別院,劉晟一行又趕往別院。說是別院,其實也簡單得很,不過是普通人家宅子的樣子,劉晟一行破門而入,院內一片狼藉,陳青聽到後院有些許聲響,趕緊跑了過去,只見一個黑衣蒙面人正要對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劈劍,陳青二話不說,上前阻擋,劉晟趕忙去救老者,司靖瀾上前協同陳青。那黑衣人非比尋常,劍法看似雜亂無章,卻招招兇狠,以一敵二卻也不見半點懼色與疲憊,這邊司靖瀾和陳青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二人定是要將此人拿下,於是也拿出了十分的力氣,幾個回合下來,那黑衣人稍不留神,陳青的長刀就在臂上劃上一刀。那人似乎不願再糾纏下去,飛躍到一側,回手甩出兩顆霹靂彈,一陣煙霧騰起,隨即消失。
“你可是李廣義?”劉晟推了推那奄奄一息的老者,那人點點頭。“是誰要殺你?”
李廣義嗚嗚想說些什麼,可卻發不出聲,他費力地從懷裡掏出個小木盒遞給劉晟,接著瞪大眼睛想要說話,一口血生生卡在他喉嚨裡,咕嚕咕嚕就是說不出完整的話,沒一會就斷了氣。
劉晟交代衙役善後,自己同司靖瀾隨即回到福禹府衙。
“又讓那人給跑了!”
“王爺,那人可是你從紫涵屋裡看到的那個?”
“身形很像!那人沒一刀解決了李廣義,估計就是想逼問點事情,我看就是為了這盒子。”
司靖瀾剛想說話,外面就有人通報,說是有位錢公子求見王爺。劉晟心下一驚,“趕緊請進來!”
“王爺!”
司靖瀾看著風塵僕僕的錢玉驚訝道:“玉兒,你怎麼來了?”
“大哥。小悠可到了福禹?”
“什麼?!悠兒來了福禹?”劉晟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你怎麼不好生看著他,他身子還弱,你怎麼就讓他一個人跑那麼遠的路?!”
“你吼玉兒做什麼?!”司靖瀾本能地把錢玉護到身後,“你沒看他也是心急如焚嗎,其中定有緣由,他一字未說,你就這麼吼他,你什麼意思?!!”
“我──”劉晟看了看司靖瀾,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轉向錢玉,“抱歉,我剛失態了,到底怎麼回事?”
“小悠是想見你來著,今早你們離了凌陽,魏先生回行館拿卷宗,我們才知道,你走也未給小悠留下隻言片語,小悠心裡既是擔心又是嗔怨,說是一定要來福禹找你,他那脾氣你也知道,我是說什麼都攔不住。”
劉晟心裡也是五味雜陳,又心疼又生氣,“那個小傻瓜……”
“可是,我們至今也未見秦公子啊,”司靖瀾說道,“你比他晚出凌陽嗎?”
“我是追他出來的,可是來福禹的路好幾條,我竟是一路沒遇見他。”
看著錢玉著急的樣子,司靖瀾趕緊說道:“玉兒你莫急,我們這就出去尋秦公子。”
司靖瀾話音剛落,劉晟立刻跑出衙門。
另一邊,話說秦悠出了凌陽城就直奔福禹,他挑了一條來福禹最近的路,可是一路的顛簸讓秦悠實在受不住,五臟六腑都在疼,有幾次竟是不得不停下來歇息。所以他雖是比錢玉早出發,卻在其後,臨福禹關城門之前趕進了這福禹城。
秦悠牽著馬走在福禹城裡,體內的疼痛讓他的腳步有些虛浮,但他還是強打著精神往福禹府衙走去。他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心裡想著劉晟定是要在府衙徹夜忙碌,不禁有些心疼,他忽然想到這福禹最有名的就是那桂花釀了,若是在這個時候,給那人帶去壺桂花釀,那人肯定開心得不得了。
秦悠攔了位路人,問了賣桂花釀的酒坊,便趕忙趕往福禹西邊的酒坊。買好桂花釀,已經是入夜了,秦悠急忙向府衙走去。這時突然從側邊的衚衕口竄出個黑影,把秦悠裝了個滿懷,秦悠身體本來就虛,加上一天的趕路,竟是被這人撞翻在地。
“呃,抱歉,公子你沒事吧?”那人扶起秦悠。
秦悠抬頭,卻發現此人好生面熟,“沒事,你,你就是前幾天幫我捉到那孩子的人?”
那人定睛一看,也認出了秦悠,“哈,你我真是有緣!公子若不嫌棄,我們到那家茶樓中一敘?”
“啊,不了,我還趕著去找人。”秦悠剛想走,眼睛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