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和腳腕上,這才輕聲對任風流道:「對不起,主人,這次我可不能再聽你的了。」
「你明知道他不會放了我,為什麼還要答應他留下來……」
任風流比任何人都能瞭解這個師弟,他知道即使林飛騁束手就縛,秦晚楓絕不會輕易放了自己。果然,之後秦晚楓立即叫來自己的手下,把自己和林飛騁一起關到了這間四面都是牆的地牢裡。
「我怎麼能再讓你一個人受苦。」林飛騁無奈地笑了一聲,心道自己竟也會有這麼英雄的一天,不是為了金銀財寶,而是為了一個男人捨命。
「你變了……」
任風流想到那個最初遇見時,為了活命而絞盡腦汁的林飛騁,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懇請馬車主人留下他整個人的痞子。
「哪有變,我不還是那麼英俊瀟灑嗎?」林飛騁感到任風流身上有些冷,不自覺地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忽然他想起任風流是個瞎子,又怎麼能看見自己呢?第一次在馬車上,對方也僅僅是藉著手來感知自己的模樣。那個時候,他記得對方的指尖很涼。
「不信你再摸摸。」
他突發奇想地握起了任風流的手,把臉貼到對方的指邊。他小心翼翼地握著任風流的傷手,帶動著對方的指尖從自己的眉間,鼻翼,唇角一點點撫過。
這一次,任風流的指尖依舊很涼,林飛騁趁他的手指停在自己的唇上時,深深地吻了吻。
地牢裡的油燈幽幽暗暗,讓林飛騁無法將任風流的神色看個真切,他第一次覺得和這個男人靠得這麼近,近得讓他的心跳都覺得不安起來。
似乎前幾天他還抗拒著男歡之情,而今卻……
忽然,任風流悶哼了一聲,似是壓抑了極大的苦楚,正沉浸在滿腔柔情蜜意中的林飛騁赫然一驚,他急忙抬手抵在任風流背後,緩緩輸入真氣,詢問道:「怎麼了?」
任風流搖了搖頭,不知不覺連聲音都有些扭曲了起來。
「沒事,你、你點我睡穴便好!」
任風流知道「消魂」的殘毒又將發作,如此情況下,他實在不願讓林飛騁看到自己丑相百出、舉止瘋狂的一面。
林飛騁自然也知道這一切,上次就是任風流要自己點了他的睡穴,讓他一個人飽受煎熬,可是這一次,他又怎麼忍心。
眼見林飛騁遲遲不動手,任風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