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騁不再出聲,他看見任風流緩緩地轉過了頭,那雙看著自己的瞎眼竟格外明亮。
「你是我所遇見的第二個不害怕馬車主人的人,林飛騁。」
任風流的唇角有了淺淡的弧度,他的手又扶住了林飛騁的肩,語中似乎有什麼別樣的深意。
「第一個是誰?」
林飛騁心中暗自得意,仰頭便笑。
「秦晚楓。」任風流道。
既是秦晚楓,這便不出意料林飛騁的意料之外。只是,他隱約覺得這一劫難是再所難逃了,馬車上秦晚楓和任風流的交歡已說明了一切。嚴禁散播
活著才是一切。嚴禁散播
林飛騁噓歎了一聲,牽開衣襟,緩緩把衣服褪到了腰間。
「看來飛騁今晚是必須得服侍主人了。」
他正以為自己就要如魚肉般由人擺弄時,卻又見任風流冷冷一笑,壓低了嗓子道,
「我只是要你幫我一個忙。」
林飛騁還沒來得及問問這個忙究竟是什麼,腰上一軟已被任風流點住了麻穴。
任風流手指的冰涼對林飛騁滾燙的身體有很著很明顯的刺激。
任風流的指尖輕觸在林飛騁的鎖骨邊,慢慢滑過時,雖然林飛騁的身子已被點了麻穴,可他仍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連聲音都是顫的。
「主人……」林飛騁咬住唇,眼中盡是焦急和無奈,可他忘了,不管他多麼不願意,多麼窘迫,任風流也看不到。
他依舊帶著憐愛地扶摸著林飛騁的肌膚,想像著對方身體的色彩。
象林飛騁這樣常年漂泊在江湖之中的人,該會是什麼樣的體魄和什麼樣的膚色呢?
任風流的手落到林飛騁腰上,他仔細量了量,對方的腰似乎比自己和秦晚楓都要粗些壯些。
「唔……」
帶著滿臉的愉悅,任風流的竟俯下了身子,開始親吻林飛騁。
這個看來嚴肅而清高的馬車主人竟會啃咬自己的乳頭,這是林飛騁萬萬沒想到的。
「啊……啊……」
被女人碰過不少,被男人碰卻是第一次。胸前的痛和癢越來越劇烈,被任風流催發出情慾的林飛騁臉上漸漸也紅了,他知道求人無用,卻連自己的呻吟也控制不了。
「不要咬了……好難受……」
「是好難受還是好舒服?」任風流慢慢抬起頭,唇齒間竟沾連了些許銀絲。他面向林飛騁,林飛騁便被那雙盲目瞧得心虛。
「我……我不懂分桃之樂。您若是強要逼我,也無樂趣可言。」
林飛騁臉上熱得更厲害,可無奈身子絲毫無法動彈,眼見著,任風流的手又已摸到他的褻褲,就要一把拉開。
「無妨,我有樂趣便夠。」任風流說話間,指上一動,又把林飛騁的啞穴點住。
如此林飛騁是既不能動也不能言,惟有苦笑。下身一涼,林飛騁趕緊閉上了眼,待他想起其實任風流不過是個瞎子,並不能看到自己私處時,對方也已脫去了衣褲。
任風流居高臨下,唇邊含笑,頭微揚,墨色髮絲散在頰邊,幾分悠然,他正抓住林飛騁的腳腕往上抬了起來。
那夜在馬車上,任風流與秦晚楓便是以這姿勢交媾相歡的。林飛騁吞了吞口水,眼睛大睜,看著神色溫柔的任風流,他倒漸漸不是那麼害怕了,甚至有了要把這次的初試斷袖當作人生慘痛經歷那般牢牢記住。
然而隨著任風流欺身過來,林飛騁的底氣全消,他咬緊牙關,最後關頭還是閉上了雙眼。
好像閉上眼不去看,事情便不會發生。
不過,接下來,林飛騁原以為會發生的事,的確沒有發生。
任風流不知為何放下了他的腳腕,接著又拍開了他被制的穴道,最後,更是把衣服遞了過去。
「穿上吧。」
「主人你這是?」林飛騁不解對方用意,只是看對方遞了衣服過來,便迅速穿了回去。
「你別問,以後自會明白。我只是要你幫一個忙。」
「什麼忙?」
任風流拉下了床帳,撲倒了林飛騁。
林飛騁以為對方又有變卦,正要掙扎,卻被摁得無法動彈。這時,他才聽到任風流在他耳邊低聲道:「東皇神教你可知道?」
東皇神教乃新近幾年崛起的神秘組織,數年前,教主東皇曾邀戰七大門派掌門,七戰六勝一平,自此名震江湖,林飛騁如何會沒聽過。
「知道又如